斑鸠精的脖子咀嚼,一边口齿不清的嚷嚷:“这宴席真没意思,主人家不出来见客也就算了,说好了好酒好肉管够,却尽拿些这般酒肉敷衍……”
罗生:#镇定自若的吃酒
罗生:(我都练七残了,缘分该来那就来了,能活着就争,争不得就死就死)
罗生:(能活着就活着,不能活着也不怕)
衡先生淡漠的饮下一杯酒水,看着这些妖魔乱象。
忽的,那上首的屏风后,笑吟吟转出一位华服老者,鹤发童颜、慈眉善目,手里掐着念珠,只一个眼色就叫停了胡先生的动作:“唉,何必这么大火气……”
正主终于出来了!道智大师手掐佛珠道:“是老朽招待不周,这里给大家赔个礼。”
说完,道智大师拍了拍手:“好酒好肉即刻奉上!”
不多时,厅堂大门轰然打开,鱼列走入一队背着大瓦缸的、憨头憨脑的妖怪,妖怪们将这些个半人高的大瓦缸堆满中庭。揭开瓦缸盖子,顿时,浓郁的酒香溢满大堂,乃是猴儿酒中的精品?百果酿!
道智大师唤道:“来人啊!给我与诸位贵客倒酒,今天不醉不归!”
堂中,立马回应起翻天似的鬼哭妖嚎。
罗生:#静静待着
秋风和:看看此时按兵不动的人都有哪些,同时静观其变。
時午:#看着,同时拿出醒醉草闻
秋风和:感受一下周围人体内黄眚情况,有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回馈。
同时,在一众妖魔鬼怪的期望下,走进一个大腹便便的狼妖,乃是曾经富豪王冠府中的大厨,东郭先生?郎一芝!
东郭先生一进门,只招呼几个仆役搬来炉灶,架好大锅,设起案台,摆好刀具,似模似样净手更衣,别的尚且不说,这派头倒摆得十足。几个仆役搬进来两个大台子,台上有东西,只是用黑布笼罩,布下隐约有动静,看来似是活物。
这里的妖怪似乎体内的黄眚流转都很正常,除了一个唤做衡先生的,他体内算得上全是黄眚。
秋风和:想一想全是黄眚这种情况可能出现的原因。
秋风和并没有见过这般情况,想不太起来。
打发仆役退下,东郭先生这才发话:“厨道有一门手艺,叫做‘脍’,即是将肉割成一片片极薄的肉片,最大程度保留食材的风味儿与口感,此中高手,能在食材还活着的时候,一片一片将肉尽数割下……”
罗生:#见着要做菜的架势,眼中多了几分期待
说着,东郭先生得意洋洋昂起头来,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自家脸蛋子:“而我经过几年的修行,终于习得了这门手艺,今儿,就为大伙儿上一道……人脍!”东郭先生伸手扯下黑布,那大台上支着大木桩,木桩子上绑着两个大活人,一个是个妇人,另一个却是孩童。
秋风和:决定结束之后问一下他,继续看着眼前的进展。
罗生:#淡定依旧
东郭先生温吞吞的从案台上面十来把样式大小不一的刀具中抽出一把,往孩子身上割下一片皮肉,把那片肉装入盘中。孩子被紧紧绑在木桩上,口中被布团堵住,惨呼不得,只在紧缚中浑身颤抖,而对面的母亲已是泪如泉涌。
东郭先生的话语仿佛若来自九幽的恶毒喃呢,他道:“这人痛苦的时候,肉质最是鲜嫩有嚼劲儿。但肉疼哪儿比得上心疼,人有句话说母子连心,这俩正是母子。亲眼看着至亲一点点死在面前,再加上凌迟的痛苦,这才是人最悲痛的时候,也是肉最美味的时候!”
道智大师勾起嘴唇,露出尖锐的牙:“难得细嫩的好皮肉,不与诸君分享岂不可惜?”
秋风和:三分铁石心的秋风和见此情形虽然于心不忍,但也并没有出格的举动,看看周围人尤其是衡先生此时的表现。
時午:#不介意
時午:#看着
衡先生淡漠的喝酒。
時午:#继续嗑瓜子
笙卿道:“山君当真洒脱。”
道智大师道:“过奖过奖!”
蛇妖与山魈齐声大笑,好一副宾主相得的模样。
罗生:#细细看着人行刀的手法,与自己叫做比较
妖魔果然始终是妖魔,学了人形,却学不了人性。
罗生:(80厨艺)
時午:(有没有一种可能
時午:(我看他割肉的时候学学怎么割
罗生:(我他喵的已经在学,甚至已经做比较了)
秋风和:那也为同桌人倒上些酒,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