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片的花朵足足一人高,风吹过花海,掀起花浪。
秋风和:遥望逝去的江水,想起昨晚祭祀龙王的景象,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走入贤江村
来到贤江村,村民们正围在村中祠堂外,那里有张榜文,榜文上说得清楚,张家家主张员外遭鬼,命不久矣,请人捉鬼。
秋风和:问向村民,“张员外是什么人?平日里对村民如何?”
那村民道:“张家乃是个村中有名的善人,可惜张员外这命不大好,家里开了十来朵花也不曾听闻结果,这如今是花也枯了,果也没有。”
秋风和:“虽然没有果子,但是以张员外的声望,应该有不少俊杰愿意做他的女婿吧?”
村民道:“但是花都枯死了。”
秋风和:“枯,死了?”叹口气,“既是善人,在下可以尝试救一救,不知张员外家在哪里?还请指个路。”
村民给秋风和指了路!
秋风和:“多谢。”顺着村民所指方向,去往张员外家,看看是否真的有鬼。
待抵达张府的时候,张家大门敞开,见到秋风和身影,便乌拉拉一群人涌出来,将来人恭恭敬敬给迎进府内。
堂内众人虽然大多面色憔悴,但印堂之间并无遭受邪疫的迹象,在院子的东角,摆起一座法坛,令旗、位牌、符简、章表……一应俱全。
秋风和:“不至于不至于,哪位是府中管事人?”
秋风和:感受一下府中人体内黄眚是否正常。
这张府里,人人体内都有微弱的黄眚感应。
一个胖管事擦着汗出来了:“我是。”
秋风和:“在下学过几天医术,且目能见鬼,若是有鬼绝逃不过在下的眼睛。”
秋风和:“能先将闹鬼的前因后果讲与在下,再去看看员外的病情吗?”
胖掌柜道:“那还请与我来见我家员外。”
秋风和:“也好。”
秋风和:跟着胖掌柜去见员外。
胖管事一边擦汗一边领秋风和到一间厢房,厢房上摆几张太师椅,太师椅上病恹恹靠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这人面色发青、眼窝深陷,任人都瞧得出是命不久矣,这应当就是被鬼缠上的张员外了。
张员外的肩头坐着一个皮肤青色、浑身浮肿婴儿状的小鬼,这婴孩看起来倒是和张员外很是相似,它坐在张员外肩头自顾自玩耍,时而用嘴巴贴住张员外的耳朵,腮帮子一鼓,吹过去之后张员外就打一个哆嗦。
秋风和只见这鬼婴嘎巴着嘴,不闻其声。
见着来人,这张员外虽然睁眼费力,还有些开口的力气,他被这鬼折腾怕了,不由得担心,幽幽叹息道:“这鬼很难对付么?也是,这鬼凶得很,之前的偃仙师便是借着一口玄黄血摆了座法坛,结果也未能镇住这恶鬼。”
秋风和:想到或许是被张员外溺死的女婴?自己的亲生骨肉?
秋风和:“偃仙师……是偃道明吗?”
胖管事道:“这位少侠是怎么知道的?”
秋风和:“在下曾与偃仙师有过一面之缘。”
胖管事道:“原来如此。”
秋风和:“偃仙师离去多久了?他和您说了这作祟的小鬼是何人了吗?”
胖管事道:“那偃仙师说这鬼婴似乎与瘦西湖中镇压的诡异有关,他讨了二两银子,就去瘦西湖了。”
秋风和:“确实是一个鬼婴,而且面目与员外十分相似……”
听到这话张员外愣了一阵,再回过神,目光中竟带着一丝释然,失望之色溢于言表,他道:“我说无缘无故,什么鬼物要来害我张某人的性命?那孽种也不知道往我张家投了多少次胎,次次都被溺死,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怎么如此不长脸,非得投胎来我张家!我张家要留下香火就这么费劲?!明明老夫已经搬出了张家村!已经远离了大黑山!”
秋风和:“稍安勿躁,什么孽种?什么大黑山?员外可否细说?”
张员外道:“就是那鬼婴,老夫已经为了生子溺死那孽种不知多少次,这次为了生出儿子,叫他夺得祖先留下传闻中的天命,老夫搬出了大黑山的虎口局,又将这孽种再度溺死,如今想必老夫那小妾定可为我留下一子,传承香火!”
秋风和:想一想有没有溺死人生儿子的说法,再想想虎口局是什么。
秋风和没有想到什么溺死人生儿子的说法,至于虎口局……(风水成功/神秘学困难以上)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秋风和进行神秘学检定:d100=8/70呐,极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