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阵地内的国军将士们好歹松口气。
“快,打照明弹,照亮我们对面两千米范围。”一名国军连长用脚踢手下的迫击炮班士兵,要求用六零迫为坦克指示目标。
“出来,出来,通通爬出来跟在坦克后头。”
国军连长举着手枪亲自担任督战队,驱赶手下尾随坦克,“不要怕,‘谢尔曼’可厉害了。比之前我们用坦克都好。共军肯定扛不住。”
一个连的国军从工事内出来,跟在坦克后头形成稀稀拉拉的散兵线。后头还有一个营的国军在观望,随时准备加入其中。
被驱赶的国军炮班硬着头皮从壕沟里爬出来,哼哧哼哧的把迫击炮架好。他们瞧了瞧前头开进的‘谢尔曼’,抓着照明弹就塞进炮膛。
嗵嗵嗵几声炮响,四五发照明弹打上天,可对面黑暗中也随即一阵更密集更响亮的炮声。
战场上犹如响起炸雷,轰隆隆的吓的所有人都缩脖。
下令跟随坦克的国军连长连忙趴在地上,抱着脑袋。过了好一会他才探头,只见亮相没个五分钟的‘谢尔曼’全都挨了炮击。
一辆‘谢尔曼’就在不远处,车体三十几吨的车体莫名就停了。满脸是血的坦克乘员从炮塔爬出来,踉跄走了几步,扑通倒在地上。
国军连长心头直哆嗦,连忙又对后头的炮班士兵高声喝令道:“还不快把炮收起来。想被对面的共军爷爷炸死吗?”
骂了后头的炮班,国军连长又对身边士兵问道:“有哪个弟兄穿白衬衫了?白裤衩也行啊。另外找根棍,支棱起来。共军爷爷今晚火力太猛,咱们准备投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