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笑，压根不信，“媒体都说这是一起有组合和预谋的袭击，袭击者带有某种政治目的。”

“没有，绝对没有。这完全是一场意外。”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放心，我是坚定的苏共党员，不是堕落的俄共。虽然苏共已经完蛋了，但我还是愿意跟中国同志站在一起。”

姐姐啊，你都在聊些啥？我完全不知该如何跟你搭话。

小女孩没多久就回来了，屋内的暖气和燃气已然恢复。波琳娜摸了摸温度在上升的暖气片，沮丧道：“暖气很足，看样子公寓内没几个人在用。”

不到十分钟，屋内温度就恢复到零上。

波琳娜很自然的把外套给脱了，挂到门口的衣架上。她里头穿了件高领毛衣，腰细，胸大，扶墙脱鞋的刹那，显得格外臀翘。

楼下管理员大叔还兼职开小卖铺，小女孩带回来好些食物。面包、牛奶、果酱、烧鸡之类的一大堆。

周青峰也饿了，在狭窄的厨房餐桌前，跟母女俩一起吃。双方相互介绍一番，知道彼此该如何称呼。

波琳娜浑然没把家里多个陌生男人当回事，很自然给周青峰在客厅沙发上铺了被褥，也没问男人接下来将如何，就当收容了一个久未碰面的朋友。

夜已经很晚了，波琳娜母女吃饱喝足反而很有谈兴。只是看周青峰不怎么开口说话，她又表示：“我明白，你不说也是在保护我。原谅我过于兴奋了。”

这女人在脑补了什么？

随着暖气越来越来热，周青峰也不得不把外套给脱下，露出在肋下和腰际挂着的枪械和刀具，以及他倒三角的雄壮体态。

小女孩只关注多种多样的枪械装备，觉着超酷。

波琳娜则对周青峰厚实的胸肌、粗壮的臂膀以及强健的腰臀大腿颇感兴趣，一开始偷偷的瞄，很快火辣辣的看。

这更印证了女人心里诸多想法。

“维克多，你要洗个澡吗？燃气通了，热水器可以用的。”

“呃......不用了。其实我闯入你家后，用冷水洗过了。”

“冷水？你可真够强壮的。我倒是想要洗一个，好久没泡热水澡了。”

周青峰不搭话，只表示想休息了。波琳娜恋恋不舍的哄着孩子进卧室，又带了浴巾睡衣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玻璃门是半透明的，里头灯一亮，可以看到有个窈窕女子逐渐变得赤裸，丰胸翘臀的影子印在玻璃上。

没多久，水花声响。

但周青峰没空管波琳娜，他把客厅的灯一灭，靠在沙发上，于黑暗中舒缓精神，听觉向外延伸。

他能听到暖气片里水流声，能听到小女孩在卧室的细弱呼吸，能听到波琳娜在浴室内用香皂涂抹全身，还能听到公寓外正哗哗落雪。

十二点一到，时间仿佛静止。

周青峰的思维被强行拉进虚化的空间。他面前是无法触及的玛莎、查尔斯、马可世等人，以及各家势力的被选者。

“各位晚上好，我们又见面了。”和前次莱恩死亡类似，一头波浪卷发的玛莎站出来，用四级戒指催动时空骰子。

“有个好消息，你们中有人将获大奖，坏消息是大多数人会死。”

在时空骰子转动前，普大帝带着‘神圣联盟’的人员从虚无的黑暗中出现。

这位‘沙皇’语带愠怒的低喝道：“玛莎，想明白这么做的后果。你为什么一定要自我毁灭？连带毁掉伟大的俄罗斯。”

“亲爱的瓦洛佳，你就是个地道的蠢货。”玛莎身体漂浮，轻蔑的发笑，“我承认自己在玩弄权术方面不如你，可你根本不配统治俄罗斯二十年。

你不过是用一伙新寡头取代旧寡头，浪费二十年时间，却未能重塑国家的精神和面貌，俄罗斯在你手里完全丧失了进取心。”

大部分被选者都在质问玛莎想干嘛，可这个女人不再回答。她拿自己的生命和权限下注，要求发动残酷的被选者淘汰赛。

胜利者自然可以拿到玛莎留下的一切，并决定时空是否重启，以及重启到什么时间点。

包括周青峰在内，另外三家拥有最高权限的势力都没开口，因为知道开口也阻止不了什么。

玛莎一贯疯狂，她有足够权限，决定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在周青峰身后，萧金浪和秦清等人依次浮现，包括所有追随者。秦清上前挽住自己男人的胳膊，低声问道：“玛莎想干什么？”

“她想逼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