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在整个法租界,乃至是整个上海滩的影响都将会非常恶劣。”程千帆说道。
“荒木君。”程千帆表情认真说道,“这件事信虎的妈妈做得对,她知道维护我的威信。”
“还有呢?”荒木播磨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
“不仅仅是信虎妈妈在车里,信虎也在车里,还有程千帆很信任的手下李浩也在车子里。?0?4?7^0-w·h′l/y..~c!o-m¨”程千帆说道,“不说别的,只是因为信虎在车子里,我就不会容许有人拦车,还拿着枪对着汽车。”
“我现在只有信虎这一个儿子,整个法租界,偌大的上海滩都知道我疼爱信虎,诹访彻也那么无礼的行为,信虎妈妈不作出严厉回应,根本不可能。”程千帆说道。
“我明白了。”荒木播磨闻言,苦笑着点了点头。
宫崎这个家伙说了这么多,还什么一点两点的,其实要表达的是一个意思:
诹访彻也行为鲁莽,导致了与白若兰的冲突,这一切责任都在诹访彻也。
……
“诹访彻也不知道变通,后果是严重的。”程千帆表情严肃说道,“他的身份不会是秘密,相信巡捕房内部不久以后就都会知道帝国曾经试图强行搜查我的车,程千帆的女人和孩子都在车上。”
“这是非常失礼的行为,会使得一些人误判,认为我和帝国之间的关系出了问题。”程千帆说道。
“此外,这种鲁莽的行为,也会使得帝国内部,尤其是本部荒尾课长对我产生可能的误会。”程千帆弹了弹烟灰,说道。
“这个不会的。”荒木播磨摇摇头说道,“换做是其他人,自然会被怀疑,但是,你是帝国特工,这种怀疑是不会落在你的头上的。”
……
程千帆想了想,四下里寻找,随后啧的一声,从会客室的抽屉里摸出几颗糖果,自己吃了一颗,又递给荒木播磨,荒木播磨摇摇手婉拒了。
“你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孙子慎太似乎有意要引导那个王茂迪……”程千帆说道。
“我一开始也怀疑我孙子慎太是故意的,想要攀咬你。”荒木播磨说道,然后他摇摇头,继续说道,“后来我仔细琢磨过,我孙子慎太没有那么做的理由。”
“一个濑户内川已经让特高课颜面顿失了。”他对宫崎健太郎说道,“倘若宫崎君你再有什么问题,那么,这就是上海特高课又一次遭遇奇耻大辱了,不仅仅是荒尾课长,就是我孙子慎太也承受不了这种事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和打击。”
“那,这位‘幄’先生……”程千帆皱眉,说道。
“应该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荒木播磨思忖着,说道,“更像是就事论事。”
程千帆皱起眉头,似乎并没有能够立刻接受‘好友’的这个解释。
然后他看着荒木播磨,笑了说道,“荒木君,你竟然还替那位‘幄’室长解释,我要是你的话,就恨不得添油加醋,让你和‘幄’室长产生矛盾才好。”
荒木播磨便哈哈大笑,然后将烟蒂在烟灰缸摁灭,说道,“原来我在宫崎君的心目中,就是这么公私不分的人吗?”
“是的。”程千帆立刻点头,然后他看着与自己对视的荒木播磨,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荒木播磨也是失笑不已。
……
“我确实是对我孙子慎太和荒尾课长走的太近不高兴。”荒木播磨说道,“中统苏沪区的人冲卡,他们的人认识我孙子慎太,有意把他作为射击铲除目标,我甚至还在想,如果中统的人当时把我孙子慎太干掉了,那才好呢。”
“不过。”荒木播磨表情认真说道,“在宫崎君你的面前,我是不会隐瞒和扭曲事实的,我们是朋友,我不会那么做。”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程千帆眉毛一挑,明显是听到这话心情非常愉悦,他说道,“我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
两人相视一笑,都很享受这种真挚和经得起考验的友谊。
……
也就在这个时候,会客室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程千帆示意荒木播磨推自己过去接电话。
“是我。”程千帆拿起电话,听了听,说道。
“好,我晓得嘞。”程千帆面色阴沉不定,点点头,说道,“你告诉鲁玖番和李浩,这件事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命令。”
说着,他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
……
“怎么了?”荒木播磨立刻问道。
“法租界政治处的人赶到了金神父路。”程千帆皱着眉头,思索着,对荒木播磨说道。
“是那个阿尔弗雷德带队?”荒木播磨立刻露出凝重表情,“这个人最近一直和你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