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炎。”戴春风看着余平安,说道,“此次赴沪,路途遥远,更且斗争形势复杂,一定要保重。”
“局座放心,能杀我的日本人还没出生呢,我还等着抗战胜利,我们一起痛饮两杯呢。”余平安微笑说道,“局座平素不饮酒,难得答应的庆功酒,我可记着呢。”
“好好好。”戴春风哈哈大笑。
然后他看向卢兴戈,“兴戈,我可是将余长官的安全交给你了。”
“局座放心。”卢兴戈表情严肃说道,“卑职一定誓死保护余长官。”
“很好。”戴春风满意的点点头。
卢兴戈排除艰难险阻,成功护送美钞印版回到重庆,此乃大功一件,他已经向军委会为卢兴戈请功了。
“你们出发后,重庆这边计算时间,估算着你们差不多快要到上海的时候,会去电陈功书。”戴春风说道,“上海区以及忠义救国军方面会接应你们,负责你们的安全。”
“明白。”卢兴戈点点头。
……
“不对,不对。”我孙子慎太放下手中的书籍,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道。
他手里方才拿的是一本民国十九年沪上版的《国语教科书》。
“室长,哪里不对了?”诹访彻也问道,“野原室长那边说了,能够找到的版本都找的差不多了,距离成功确认密码本很近了。”
“那个愚蠢的家伙,这些天一直都这么说。”我孙子慎太冷哼一声,说道。
他看着诹访彻也,“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野原拳儿一开始的判断是错误的呢?”
“错误的?”诹访彻也有些不解。
“如果中统苏沪区的新密码本不是《国语教科书》,而是其他呢?”我孙子慎太说道,“我现在高度怀疑徐兆林焚烧密码本,极可能是障眼法。”
“室长的意思是,徐兆林在玩灯下黑的把戏?”诹访彻也问道。
“是的。”我孙子慎太冷哼一声,点点头。
他是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越是倾向于认为徐兆林玩灯下黑的把戏。
事实上,仔细一琢磨就会发现徐兆林玩的这一手实际上并不算高明。
或者说,短时间内确实是算聪明,但是,这是经不起琢磨和查考的。
他如果早就朝着这方面琢磨,估摸着早就发现不对劲了,也不会耽搁一两个月的时间了。
主要是因为野原拳儿表现出的愈发坚定态度和自信给了他信心,以至于他没有朝着其他的可能性去琢磨。
……
“你说的对,可能是灯下黑。”我孙子慎太说道。
他摩挲着下巴,来回踱步,“徐兆林故意焚烧假的密码本,以吸引和迷惑我们的注意力,而真正的密码本,当时应该就还在公寓里。”
我孙子慎太越说越兴奋,他看向诹访彻也,“诹访,备车,去金神父路双龙舫公寓。”
“室长,时隔这么久了,现场还会有线索吗?”诹访彻也有些不确定问道,“如果真的如同我们猜测的这样子,说不好徐兆林已经派人潜入公寓,秘密取回密码本了。”
ps: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求推荐票,拜谢。
求订阅,求打赏,求月票,求推荐票,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