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不配,可是普天之下,哪个女子有我这般胆量?”在蒋梦被拖出门口之前的一瞬间,她大声的喊了这句。
她实在是无路可走了,想要复仇,想要夺回曾经的荣耀。那自己就必须忍辱负重,依附在一个更强大的人身上!
可是,如果要比魏祁和秦墨谦更厉害的人,除了当今皇上,就只有田禄升了。
至于皇族,各路封王,基本上不过都是和魏祁平起平坐的,而且有哪个皇子会收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被踩在泥里,肮脏不堪的女人呢?
可她也知道田禄升是魏祁的义父,自己这棋走的十分险恶,可是她在赌,赌自己一定能成功!
毕竟,魏祁不会对义父的女人指手画脚。她乖一点,努力一点,总能得到怜爱。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只有利益,可是功高震主,若有一天真威胁到田禄升的利益,无论是义父还是义子,还是真正的父子,都会兵戎相见,临阵倒戈。
她就不信田禄升对他这个义子,一点儿防备都没有。所以掐准了他们之间争夺的这个弱点,进行反扑!或许,自己会死的很惨,或许这也是自己的一个契机呢。
她从民间寻得了偏方,用来治疗自己的肌肤。几日下来脸上的疤痕已经消除了大概,虽还是有一点,但坚持涂抹。应该效果显著。
但是这种药粉是有及其霸道的反噬效果的,涂抹一次就极寒入体,假以时日,内脏受损,终身不孕。她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夺得自己想要的位置,她便在所不惜。
可是没想到西厂厂公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可怕。自己还没有见到他的面就要被执行杖毙。
不行,她绝对不能死在棍棒之下,于是走投无路的大声呼喊。
她的赌局似乎要赢了,因为田禄升一挥手,那些人便将她放了下来。
“呵呵,你说的这句话倒是没错。旁人确实不如你这般。说吧,你想要什么,你又能给得了本座什么呢?如果本座不满意,你还得死!本座会让人切入你的双腿双肩,留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田禄升单刀直入。
他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废话,一来一往,直截了当。
蒋梦听得心惊胆战,仿佛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一样!西厂的手段果然够狠!
不过只要田禄升松口,那么自己一定有把握让他留下自己,于是她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头,提议让四周的侍卫全部退下。
田禄升一愣却也照做,只不过,他才不要什么所谓的利益,看那女子孤身一人,根本不会为自己所用,他之所以陪玩儿下去,是因为看她还有什么把戏要耍。
毕竟,希望破灭,再痛苦死去,是他很愿意玩儿的游戏。
当然了,他也不怕这个女人是刺客什么的,毕竟自己习武多年,和皇宫内的大内高手比试,还要略高一筹。想要伺候刺杀他,那就是如同找死一般。
只是,这么多年他却一直没有摸清魏祁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也就是说,作为义父,他也不知道魏祁的实力,这倒是多年的未解之谜,更是他的心腹之患。
见四周人退了下去,蒋梦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向田禄升,趴在他的脚边时,将衣服褪去,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
“大人,奴家被废了一身武功,如今也是残败之身。奴家根本没有资格伺候大人。但是奴家还想争取,因为奴家会一门绝技!”蒋梦低着头,光着身子,却丝毫没有害羞之意。
田禄升毫不避讳的盯着她的胸前,并用烟筒戳了戳她还未愈合的伤口,眼睛一眯:“什么本事,说来听听?”
“奴家会洗脚!”蒋梦忍痛,将身子跪在地上。
田禄升只觉得自己的兴趣已经全然没有了。会洗脚算什么本事?
自己还是太善良,在一个废人身上浪费什么时间,不过,就在一脚想要踹倒她之前,见蒋梦已经褪去了自己的靴袜,然后低下头去,抱住了脚。
嗯……
舒服!
原来蒋梦用自己的身体来为田禄升暖脚。因为她听说了,田禄升有个顽疾,一年四季脚都是凉凉的。
而且,一个裸身女人跪在地上,如此卑微的服侍自己,这不仅仅是一种享受,更有一种成就感,一种虽然是太监,但是也可以驯服女人的成就感!
他微微低身,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泛白的嘴唇扯出了一个笑:“叫什么名字?”文更文读全阅小阅阅
“啊哈哈哈哈。”田禄升听完发出震天动地的笑声,脸上的皱纹形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