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三妹知道你平时不好吃,想要保持体态。可现在又不是让你去吃什么肘子,红烧鱼,烤鸭,你这么抗拒做什么?”景歌故意提议道。
宋如瑜一听到这些大鱼大肉,立刻恶心起来,捂着胸口作呕吐状,特别像孕吐,众人不明所以,也没往深处想。
宋如善更没想到,中间竟然有这么几档子事情,很是烦躁地伸出手腕让马大夫诊断。
然而到了宋如瑜面前,她却下意识地将手腕缩了回去一道。
“父亲母亲,女儿身体好的很,就不用麻烦马大夫了!”
“二姐,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安心脉而已,夏天这么热,若是有特殊现象,还要及早治疗。你让马大夫把脉,无事也可让父母安心哪。你这般抗拒,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景歌此时已经做了平日里的宋如瑜当做的角色,煽风点火,落井下石,是她一贯墙头草的作风。
“你这是什么话!你可不要空白白牙的污蔑我,你以为我像你不知廉耻?三妹,今天都是为你请来的嬷嬷,还是将验身做完,方可让父母亲安心,你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宋如瑜不甘示弱,百般阻挠。
马大夫见宋家二小姐不配合又转到了景歌身边,景歌倒是无所畏惧地伸出手,让他把脉,很健康。
于是一圈下来,只剩下宋如瑜了。宋如瑜的脸憋得通红,手腕伸也不是,不伸也不是。刚刚景歌进退两难的境地又重演,到了她的身上。
她还不能像上次西厂来人一般装晕。若装晕,这郎中更是要把自己的脉研究的明明白白。
究竟怎么办才好。
然而,马大夫这次来的目的就是要为宋家二小姐把脉。
见她不配合,马大夫摸了摸胡须道:“老夫把脉很是准确。行医二十多年没有丝毫误差。二小姐莫不是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吗?”
“我,我……”
韩大夫人已经受不住这种接二连三的变故了。不知道这宋如瑜磨磨蹭蹭的什么,一个郎中把脉而已,怎么让她如此为难呢,又是厉声喝道。
宋如瑜平时最怕就是韩大夫人了,被她一训斥,身体哆嗦了一下。然后居然踉跄了一步,踩到石子,一不小心就跌坐在地上。
她痛的哎哟了一声,更是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马大夫,就在她前面,见此也忍不住去扶,只是手也刚好把在她的脉搏上。
这一摸就没有拿下来,而是心中一惊,连忙在宋平秋和韩氏的面前,又惊又喜着:“宋老爷,宋夫人,宋二小姐,这是,这是喜脉!”
什么!
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居然是喜脉!这怎么可能呢?宋平秋气的血管根根暴起,匍匐在脖颈手臂和脸上,只要能见的地方都能仿佛看见他的火气。
宋如善也惊了,想不到一个平时跟在自己后面的哈巴狗,居然也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大夫,或许您看错了吧!”韩大夫人此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景歌胸有成竹,还故意磨蹭时间,请郎中来看。
而郎中却非要把二小姐的脉。如此一看,她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在看宋如瑜,那乖张的动作和神情,估计此事便是真的了。
“喜脉,是行医治人的必备技能,而且与正常脉搏差距十分大,只要一下便可摸出,因此不会错的。若是你们不信,便可找另一位大夫或郎中来看。各位的脉象都很平稳。尤其是二小姐的,胎相平稳,稍后也可开安胎药。老夫去看看老夫人的,各位,告辞了!”马大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便匆匆离去。
景歌也不会担心,宋如瑜再找一个串通好的大夫来演戏,毕竟她的母族势力基本上为零。不可能像宋如善一样,有只手遮天的本事,故,她这件事便是坐实了!
宋平秋暴怒,真没想到这个二丫头居然把自己的脸给丢尽了,把宋府的脸也给丢尽了。他扬起一巴掌,就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混账东西!”
景歌暗自嘲讽:“二姐,原来这放荡偷人的人是你呀!大姐都说了,若有事,千万不要瞒着噎着,早早说出来就好,你看你,落得此番下场,惹得父亲不高兴,又是何苦呢!”
这下好了,本来都是看三小姐的戏,结果却被二小姐抢了风头。众人们都窃窃私语着。
还未嫁人就有了身孕,真是败坏门风呀,也不知道是哪个臭男人!
府里的小厮们直直的盯着宋如瑜,没想到二小姐居然是这样一个女子,说不定自己以后也能有机会成为宋府的女婿呀!
宋如瑜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