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歌低调回府,可这个消息却火速传遍整个宋府。
宋府乃至烧火的丫头都震惊有余!
三小姐失踪了这么天这么多,大家都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没成想居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果然啊,三小姐还是厉害!
大夫人韩氏其实很纳闷,不明白这贱丫头,究竟去哪儿了。
这几日,锦景阁空无一人,连个鸟儿都没有,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一夜,趁老爷不在家,她花了重金派杀手去刺杀,可是人去楼空,只杀了个寂寞。
如今探子来报说景歌回府了,她和宋如善对望一眼了,分外震惊。也有被捉弄后,格外的恼火。
原来这个贱人使用的是金蝉脱壳的计谋,好一顿把她们给骗。
大夫人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屈辱。阴谋诡计可以日后再想,既然贱人今日回府了,那么自己也要给她个下马威,让她先老实几天。
宋如善也准备一同前去,想好好迎接她的这位三妹。
景歌在锦景阁屁股还没有坐热乎呢,冬雪就通报,说大夫人和大小姐来看她了。
说是来看她,不过是想兴师问罪吧……问自己这几天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干什么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们,巴拉巴拉的,再冷嘲热讽几句,好好过过嘴瘾。
景歌面色无恙,踩着莲花步恭恭敬敬地迎了出去,毕竟她还是的三小姐,对于母亲,对于大姐,当然是母慈子孝,恭敬有加。
大夫人没变,不过之前的憔悴模样已经一扫而光。
如今,景歌不在的这几日中,倒是还有些容光焕发起来。看来没人添堵,她便生活滋润,异常活络。
可,景歌怎能让她如此快活?
宋如善跟之前也有些不一样了,清丽的神色多了一些淡然和沉稳。或许是经历了那么多大起大落的事,令她的心境也有了一丝丝变化。
“三妹,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宋家上下都很担心你的安危。尤其是母亲,你这般做也实在是太不孝了。”宋如善语气温和,嫡女风范简直无可挑剔。
但见景歌黑了也瘦了,不知道经历了些什么。只是那眸色中却有了一丝丝坚定坚忍的神色,仿佛世间任何人都不能摧毁她。
“抱歉了,事发突然。本来母亲和大姐平日里也不关心我,我就不把十万火急的事情和你们分享,否则你们又会担心了。这正是我的孝心啊,大姐你怎么会如此不懂事呢……”
景歌微微挑眉,既然她温和,那么自己更温和。声音轻柔有力,言语中更是杠中有杠!
大家曾经都已经撕破脸皮,面对面的将最最丑陋的面容展示给对方。那宋如善如今惺惺作态,又有什么作用呢。
“哼,你好大的胆子啊。离开宋府这么多日也不向我汇报,害得我担心你究竟是死是活。”大夫人直言不讳,心中厌恶简直呼之欲出。这里又没有外人,确实不需要装模做样。
大夫人毫不避讳,景歌同样语气蛮横:“瞧瞧母亲,你说的这是何话。您比我大那么多,都没有归西。我怎敢先去呢。”
大夫人的头顶,感觉是响起了一个炸雷,令她恼火的也快要爆炸!真想上去狠狠扇她一巴掌。
不过,她聪明的没有那么做。
她是知道景歌的厉害的,这丫头力气大得很。自己扇她巴掌,险些自己栽倒在地上,实在是邪门的很。
景歌笑里藏刀,言语毫不避讳,眼看大夫人要气的背过去。
本以为宋如善会帮着她母亲一起来教训自己,没想到,她站在原处居然一言不发!真奇怪!
景歌打量着她,这位美丽大方,端庄优雅嫡女的头发已经长了一寸之长。比之前的发量多了不少。只是模样还是有些像小尼姑。
她的头上还有一个斗笠,将自己的头顶全部蒙住。可是那发丝还是能从那斗笠缝隙处,冒出来,就像炸了毛的鸡。
“哼,果然是半路捡回来的野孩子,没羞没躁不知廉耻!真不知道老爷当初是你怎么把你给领回来的。”
大夫人依旧相信那个善良隐藏着的谎言。以为景歌是青梅竹马的丈夫,跟别的野女人所生的杂种!
从骨子里,对景歌就饱含着深深的厌恶无不屑。然而与景歌交手这么多次,大夫人心中少了一些志在必得的自负,多了一丝丝恐惧与担忧。
这个贱人不像一般的对手,一击即破。她就像一块儿橡皮糖,这你怎么打,怎么那,怎么踩,它依旧是那个形状。
“儿孙自有儿孙福,母亲就不用担心女儿了,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