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祁自然是会温柔对她,不过以自己与生俱来的实力来看,毕竟床上床下皆猛如虎,景歌就算不死,也得舍去半条命。
可能他这时候才明白,喜欢和爱究竟有什么不同。
之前的喜欢,仅仅是觉得有趣,想了解她,并且占有她。
时间久了,喜欢的深了,却越发不敢动了,怕吓到她。
第二日魏祁打着喷嚏,去了西厂。有人关切的问他怎么了,他说昨夜在冷水里泡的久了。
看看,景歌这只妖精有多折磨人!
阿欠……
景歌第二日在魏府,醒来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她可不是冻的感冒,乃是被人给想的,念的。
她不敢放肆在魏府待太久,身体好的差不多了,便与春华道别,直接去了锦景阁。
禾七办事实在效率颇高,几日功夫便拿下了沧州一块儿地皮和房契,还有经营镖局的公文。
这还全是仰仗皇上的一百两赏赐,不过这一百两银子和那一对玉镯,可是自己出生入死换来的,所以倒也珍贵。
“禾七你很棒!办事效率比我想象的快多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要买马匹,招募人手了。”景歌看着公文和地契,倍感欣慰。
地皮不属于沧州中心,而属于郊区,所以很便宜,方圆也很大。
按照沧州现在的发展,将来她就算光卖地皮,也可以赚到不少银子。
禾七被一夸,之前干练精明的劲儿全然不知哪里去了,眨眼间就恢复了小男孩儿的模样,羞答答的低着头说,主人过奖了。
景歌便又安排他去买马匹,自己,和长青,陈雪儿,则跟在锦七,锦八身后,打算亲自前去锦景阁门前招募。
别说,在城西公告栏只贴了一天的告示,便招募了许多人。
来的面试者还真是不少,长长的排着队,简直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只是,面试的人,确实……有点……
景歌看着满脸痦子的大婶,正在翘着兰花指,摸着她的一头黑发。
景歌尴尬一笑:“大婶,我们镖局希望,还是招男子为主。”
大婶儿摸了摸自己刚刚用桂花油抿过的的鬓角,撅着红唇,摆摆手:“哎呀呀,你这个女娃,年纪轻轻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啊。你看好了,我可是你大叔!”
呃?这浑厚的声音,好像是大叔。
景歌懵了……
寥寥数句,便下一个。
对面的老人就算不是古稀多年,也是将近耄耋之年。只见他拄着拐杖还得用锦七搀扶着,那坨的像虾一般的身子,颤颤巍巍地坐到她的面前。
“大爷,我们这是镖局,不是养老院。莫不是走错路了吧?”景歌有些欲哭无泪。
“娃娃。你爷爷我当年是很厉害的呀,当年我也是冲锋陷阵在最前面的将士,咳咳咳……别看我现在老了,我还有大把子的劲儿呢!我还的挣银子,娶媳妇找老伴呢!咳咳……”
老爷子的话许是说多了,猛烈地咳嗽起来,这一咳嗽居然直接从凳子上跌坐下来,甚至口吐白沫,景歌一惊,赶紧招呼着锦八,将人送去医馆。
呼……真是吓死了!
下一个。
看着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的女子,景歌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再看看长青,他个老不羞,他个损色儿!口水都要飞泄三千尺,差点就要滴在他脚背上了!他丫的,就这么点出息!
景歌看着她袒胸露乳,硬着头皮问:“那个,我们啊是镖局,是要护送珍贵东西的,是很危险的差事。你一个姑娘家,怕是不合适。”
那女子将自己的衣服又往下推了推,双臂一夹,抻在桌子上,那胸前两朵形成了幽深鸿沟,实在让景歌辣眼睛。
她做了深呼吸,匆忙的喝了口茶,这辈子,自己是别想有这种鸿沟了。
“哎呀,老板,人家不是应聘镖师的啦!人家是个弱女子,之前是从事青楼的活计。怎奈,无人赏识,这才想去沧州发展。老板的镖局不就是在沧州吗,若是能给我介绍几桩生意呢,我可是有提成的呢……”
我擦,你妹啊!
景歌差点暴走了,真想扇她几巴掌,这年头,她做生意做到自己头上来了!
“锦七,送客!”若不是陈雪儿拦着,她,她差点就跳出去了,亲自赶走!
看女子扭着屁股离开,景歌长呼了一口气,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长青却意犹未尽,若是能招来方才那般人间尤物,他就不打算云游四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