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善正愁这景歌喋喋不休,自己没空插话,如今见她问自己,当下更是拼命点头。
“是啊,三妹,你就承认吧。抵死不承认,对你自己,对大家都没有好处的。”
大夫人眉头却徒然一锁,不知道景歌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想用咳嗽一声,提示自己的女儿不要那么快的放出话来。可是宋如善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贱人作为杀人犯被抓入大牢的情景,所以便快速地承认。
“好,好,好!大姐这句话我也同样送给你!抵死不承认,对你们是没有好处的!你和大哥一起杀了老夫人,后来又杀我。我还算有点武功,即时躲避了致命的一击。但是,你信口雌黄,栽赃到我身上的谎言,并不能为你洗脱罪名!你在玩火自焚!”
景歌将目光渐渐放在她的腰间,继续说道:“你的身上一定有迷药。而且我与你搏斗的时候,近了身,你身上很有可能还挂着我的头发。”
什么!宋如善简直觉得可笑?她碰都没有碰过景歌,她的头发怎么会在自己的身上?
就更别提什么蒙汗药了。此局根本不需要蒙汗药。哥哥更不会擅作主张横插一脚作着画蛇添足之事。
然而令她万般惊恐的是,那郎中走到她身后,细细一嗅辨,点头说确实有类似蒙汗迷药的细微味道。
朱世奕略感好奇,这可是致命的物证!而且他还细心的发现,在宋如善的腰带之间,确实藏着两根又黑又长的头发。
“还真有!”
他用两指扯出一看发丝,很黑,很硬,并不柔软。与宋如善的短发一比,确实是两个人的头发。
他走近景歌,将头发丝与她头上的发丝对比,确实是她的。因为没有哪个女子比景歌的头发更黑,更硬了。
“你这个贼喊捉贼之人,我们险些都被你骗了。分明就是你和宋严谋害的老夫人!三小姐想要阻止,却被你谋杀。而后我们赶来,你们就将计就计把这老夫人之死嫁祸到三小姐身上!”朱世奕无奈的叹息道。
果然,这每个府中,深宅后院,都有一处看不到底的深潭,和后宫并无两样。
魏祁肃杀的眼神看向作怪之人:“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的!”
宋如善直接傻掉了。她真的不知道这两个东西什么时候会跑到自己身上,莫非是自己走上前假装看老夫人时,景歌在背后偷偷做了手脚?
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什么感觉都没有啊。眼看魏祁要派人把她抓走,她慌了:“没有,不是我做的,我没有。秦大人,秦大人,求求您救救我!”
“你现在多一句谎言,就会在西厂的大牢里多吃一份苦头。”魏祁却捷足先登,他可不会放过宋家这两兄妹。
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必定是用命来偿还!他也不怕得罪宋平秋,宋平秋对他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毛毛虫一样。
魏祁也根本不需要他的奉承与贿赂,也不畏惧他的权势,而且他们那么伤害景歌,自己正愁没理由报复呢!
这句话到时狠狠打了秦墨谦的脸。秦墨谦要把人带回去锦衣卫,魏祁却就要把人带回西厂。
锦衣卫是直接听命于皇上。稽查文武百官,西厂同样如此。但西厂还有一个必杀技,那就是他同样还要秘密稽查后宫,和锦衣卫。
尽管魏祁却没有秦墨谦的官职大,但是从实权上来说,秦墨谦还需要忌惮他三分的。
“我觉得这事情还有疑点。”秦墨谦觉得没面子,故意所说。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景歌是养女,在宋府不受待见。大夫人,她的姐姐哥哥,见她受赏,风光无限,便心生妒恨。一招不行又起一招。杀老夫人栽赃在景歌身上,又找了刘嬷嬷作伪证,事情就是如此简单。我看还是不要麻烦秦大人了!来人,将宋家两兄妹,刘嬷嬷,还有她有嫌疑的儿子,通通给我押回西厂!”
魏祁发号施令时,莫名散发出一股王者霸气,声音如虹地喝道,更是有一股恐怖如天威的气势,将整个瑟瑟发抖的宋家人,都笼罩在其中。
宋平秋和大夫人神色都是一凝,露出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进了西厂,宋家就会被彻底毁灭的。文更文读全阅小阅阅
“刘嬷嬷你是被人指使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不认罪,你儿子必定会为你受到牵连,且不说什么仕途官途,他有一个做伪证的娘,从此以后也别想再踏入京城!若是他也参与此事,那么更是死路一条。”景歌适时的提醒到!
这句话实在是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