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失礼!不过这饭菜实在是太好吃啦,真的不是恭维大人才说的哦!谢谢大人!”景歌笑嘻嘻的说。她的脸红扑扑的,两眼朦胧迷离带着水雾,明显是喝多了!
“怎么谢?”
“必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魏祁笑着,有她这句话就好。
或许这酒开始比饭菜更具有诱惑力。她喝的忘我,鲜红的小嘴微微启开,露出两排编贝一样的小齿,仰头一饮而尽。
酒水有些辣,辣的她那卷翘而迷人的睫毛会轻轻颤抖一下,像是蝴蝶煽动翅膀,美极了!
“大人,我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您的皮相长得实在是太俊俏了。你是我见过这天底下最最好看的男子了。”景歌打了个隔儿,眼皮也睁得不甚浑圆。
她揉了揉太阳穴,这酒劲实在过大,心中火烧火燎还十分渴望那酒水,于是她又倒了一杯。
“既然我长得如此俊俏,那你喜欢我吗?”魏祁暗暗藏灼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问她。
景歌觉得用小杯饮酒实在不过瘾,干脆直接把酒壶抱在怀中。
她摆了摆手:“大人这是哪里话呀,本女侠审美一向是很高的。大人这美貌浑然天成,挑不出一丝毛病,我当然是欢喜的紧,可是我对您可不能有非分之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魏祁开始循循善诱着良家小姐姐:“怎么就不能有非分之想呢。”
景歌又打了个嗝扑面而来的酒气,带着她本身的酣甜扑面而来。
眼皮有些发沉,她努力地睁开:“哎呀你不懂,美好的事物只是昙花一现。我哪有福分把魏大人收入囊中,作我的枕边人?”
她有些困了,眼皮干脆全部的闭上,然后倒在桌子旁。
“怎么不能,你可知你的魏大人很是心甘情愿。”魏祁起身,直接坐到了紧挨她身旁的椅子上,怕她醉酒倒地。
没想到就半壶酒,景歌就能喝成这个醉样。看来以后若想问真心话,只要掌握这个技能,陪她多喝些酒,就可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也不知道景歌是做梦呢,还是真是在回答:“好啊,若他日,大人能给我暖被窝,我当然是欢喜得紧。”
……
好家伙!
原来她是要想让自己给他暖被窝呀。
哎呦,野心不小,还真是小看她了!
那就……如她所愿吧!
他轻轻地拨开她乱在额前的发。轻轻柔柔地拂在她的耳边。
她似乎觉得有些痒,啧了啧舌,将剑换了个方向继续睡着。
“我会日日给你暖被窝,但是前提是你的嫁给我!一言为定!”他就像个几岁小孩一般,将她的小指拿出来,与自己的小指勾住一起,然后两个大拇指对碰一下。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许变!
宋府。
锦景阁。
景歌从下午开始昏昏大睡,西厂得知景歌明日要进宫的线报,于是魏祁选择放她一马,没有直接掠回到自己的府中,而是将人吃完醒酒药,给完好无损的送了回去。
昨天的酒喝得实在有些多了,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今天早晨。
景歌的头因为宿醉,还微微有些痛,她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睁开眼睛……
昨天好像喝断片儿了,怎么回来了都不知道。
好像自己还说了许多过分的话,说了什么呢?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了,酒后胡言,魏大人想必不会当真的!
一大早就接到了进宫的消息,她受宠若惊,连忙梳洗打扮。
传话的太监,没说进宫是什么时候,但是宜早不宜晚。今天天气也好,凉爽干燥,景歌的心情也十分美丽。当然,如果不是碰到宋平秋的话。
接连失去自己最得意的妻子,儿子和女儿,不疯才怪。
宋平秋已经有几日没有上朝了。他的头发一缕缕凌乱垂下,疯疯癫癫的一边哭一边笑,日日喝着酒,衣衫褴褛。文更文读全阅小阅阅
他的酒气熏天,目光混沌,眼球也布满血丝,胡子拉碴。看到景歌后仿佛是看到了宝贝一样:“呦,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亭主大人吗!”
景歌不悦!他要疯就要全疯,这种半疯不疯的状态,最讨人厌了!
“怎么,一见我就躲?你假惺惺的喊我父亲,不是喊的挺得意的嘛。你好本事啊,把我的妻儿全部弄死了,你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