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
秦墨谦坐至韩雨桐身边,垂眸看着她良久。这个女人给人深刻的印象是她眉宇之间,有种超越了各个风情万种女人的楚楚动人!
淡淡的柳眉没有仔细的修饰过,依旧细长若柳。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下面是赫然蒙着水雾的眼睛,看向人时,让人心惊。
他最爱看她的眼睛,总是能在惊慌失措的灵动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保护欲,占有欲。
他抚摸着她的脸,像是个绝世珍品,韩雨桐觉得那只手掌没有丝毫温度和温柔,只有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让她身体随之抖动起来。
“你说我败了,会怎样?”良久,秦墨谦才说出来这样的话,他从来都没有在人前说过。
他叹息:“锦衣卫的权力至高无上,本来我秦家可以是朝中顶梁柱,谁人敢造次!可偏偏,有那么几个人总是不知死活的要来试探我的底线!我秦家早百年也是被封也王的,如今怎么可以被关在牢中,任人宰割?”
韩雨桐听了他这么多,身上的触感也觉得可有可无了,她微微直起身,小声若蚊道:“可是,你认为你很厉害,旁人也觉得自己很厉害,两两相争,就必有一伤。”
秦墨谦头一次听到她这样平静的同自己说话,心下一动,直接长臂一挥,将她搂住怀中,低头下吻了上去。
双唇相触碰时,韩雨桐却格外抗拒。女人对于不喜欢的男人的触碰,是厌恶至极的。
秦墨谦见她依旧不顺从,垂下头,在她头顶阴森森的反问着:“从你被我要了的那一刻,你就没权利说不了!你还能想着逃出去?如果不能,为何还要惺惺作态?怎么是放不下魏祁吗?怪不得你那么喜欢他,怎么早知道他是真男人了?想尝尝他的滋味?”
韩雨桐不忍心听那么露骨的话,羞愧难当,又对搂着自己的男人又气又恨!却一言也发不了……
秦墨谦低笑:“我比魏祁岁数大,三十一了,莫不是嫌弃我老了?那也没办法,我老不老,你都得跟着我!你越不顺从我,我就越要办了你!我告诉你,别哭着说不要,我今夜定让你求生不能!”
话音刚落,他便凶猛地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在她的惊呼声之中,大跨步,将她重重地摔在了床榻上,惹得她疼的直冒出了眼泪。
还没有来不及摸着自己受伤的胳膊,秦墨谦像是猛兽一般地朝她扑了过去,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解她的衣服,准确的来说是撕。
一夜,韩雨桐哭的悲凉……
皇宫里。
徐海公公一脸喜出望外,这几日战火连连,他也跟着殚精竭虑。鬓角的发已经白了,脸上又多了几条皱纹,老态尽现。
此刻他的皱纹却全部舒展开来,笑容满面,像是知晓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匆匆前往栖龙殿。
“皇上!回皇上!魏大人的事成了!现在人就从白虎门处,由魏夫人,吕大勇带兵清退了少数瓦剌兵,已经进了宫里头。不出一刻,皇上就能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啦!”
朱帝猛然起身,俊秀的脸上应是天下之尊的霸气凌然,此刻却变成了寻常人家日日期盼哥哥归来的弟弟,满面的思念。
身体因为猛然动作,而抽动他的肺部隐隐作痛,继而猛烈咳嗽,然后直直地咳出一滩血,越发衬得他皮肤蜡黄,嘴唇发白,眼底发青。
汪皇后急得逼出眼泪:“皇上,皇上,你一定可要仔细自己的身子啊!如今咱们的哥哥已经回来了,定能稳天下之局,哥哥就不用再操劳了,只管安心养病!可皇上,你现在可一定要保重龙体啊。”
朱帝拍拍汪皇后的手,示意她不要过分担心,可语气里却是放松和轻快的,眉眼中多日忧思也已经不见,重现光光亮和神采。
“皇后尽管放心,朕的身体,朕自会好生照料。如今哥哥回来了,方才真是喜极而泣。徐海,赶紧让他进来,再宣翼王一同来栖龙殿,朕,不,是我要与哥哥好好说一说话!”
“是!”徐海公公老泪纵横,急忙躬身去办。
朱帝与朱祁镇,朱世奕闲话了许久。景歌,吕大勇就在偏殿候着。徐海公公抽空来了趟,进门就给他们跪下。文更文读全阅小阅阅
徐海公公是被吓怕了,秦墨谦的队伍英勇无比,且每日都要攻上两日。宫中的羽林军死的死伤的伤,兵力实在是大不如前,若是在过一日,恐怕皇宫就要被破了。
“您和魏大人,魏夫人都是大明有功之人,你们根本不知道老奴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