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深宅后院的女子所用的手段,也不比西厂的刑具来得差,三言两语就能把人诋毁到尘埃里去。若不是景歌及早发现,那么她这辈子可真就是万劫不复。
有时候,看看这几个丫头斗来斗去的,也蛮有意思。不过,宋如善还不足以与景歌对抗。她虽然有势力,更有人撑腰和帮助,但景歌有自己,所以,他们一定会输!
“此事若不是亲眼所见,如此诋毁那便是诽谤。如善小姐乃是宋家嫡女,为何也能无脑的以讹传讹,来栽赃你的妹妹呢?是不是你也像旁人一样,嫉妒她得了今日的魁首?”
陈宇明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没想到景歌这一走,就惹出来这么一大麻烦。
陈大人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个时候,就不要站出来,卷入这是非之中了。这是他们宋府女眷的事,作为宾客是不宜直接参与其中的。
宋如善看陈家哥哥居然为那个景歌说话。当下眉眼变得有些落寞起来,进而对景歌的仇恨也更加热烈。
可是木已成舟,箭在弦上,也不得不发。都走到如今一步了,就不怕再走一步。她在袖中握紧了拳头,发了发狠说:“若你们不信,此时便进屋瞧瞧。”
她的提议得到了支持。是与不是,一看便知。只是宋如善唯一有些奇怪的就是玉荷不知道去了哪里。
按道理,她将门反锁,从窗户离开,造成景歌自己把门锁起来的假象。事成之后,她再回来向自己报信,自己再带人去,可是如今自己都来到这里,为何还不见踪影。
可是见那树上已经挂着一条红布,这说明前计已成,自己可以进行下去。这是她给玉荷的暗号。为何暗号已有,人却不在呢?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没关系,她愿意涉险。
宋平秋回身看着这扇门,无奈的叹了口气。敲三声,还是无人应。他便吩咐护院,打算将门给撞开。
“父亲,母亲,二哥,大姐!你们怎么都来了?都怪我酒量不好,在屋里睡了一觉,外面这么大的声音,我都没有听见。还望父亲恕罪!”景歌妆容完好,衣衫整齐,并无不妥之样。
宋如善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情况。不应该呀?那药只要一闻就有作用,而且那个贱人在屋里这么久,不可能没中招啊!
难道是药有问题?
怎么可能呢,她让玉荷去的那个药铺,可是和宋家关系特别好的药铺。府中若是有人得了头痛脑热,都会去这家药铺请郎中来看病啊,所以不可能欺骗自己。
莫不是这一切都是她的假象。看来,那个男人还在她的房间里!不然她力气再大,也不能拖动一个大男人!
“景歌,你没事吧。大家都以为你出了事,所以便都来看你。”宋如善担心道。
陈宇明见到景歌相安无事,当下便变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