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喷薄而出的气息也如那深谷缭绕的云雾之间,透出的神秘清亮的感觉,让景歌有些害怕,但是却不排斥。
那气息,随着魏祁的胸脯一高一低,夹杂着的热量仿佛也随之增加。
景歌实在受不了他如此近距离的暧昧靠近,下意识想逃离。
可刚转身向左,魏祁连带手臂就啪了一声压在了她左边的假山上。那手臂就像一堵墙一样,让景歌无处可逃。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见此路不通,又转身向右边。可是,右边和左边一样,都已经被那麒麟臂给遮挡住了,这下好了,彻底走不出去了。
景歌又不敢抬头看他,仿佛一抬头,自己的额头就会与他的下巴相撞。更要命的是,魏祁不仅步步紧逼,而且那话语的反问,也让景歌不知道怎么圆会来。
此刻她太后悔了,真是懊恼自己为什么好胜心那么重,脑子一热,怎么就鬼话连篇想来气霓裳了呢。
哎!俗话说,人作孽不可活,这报应如此之快就找上门来。
魏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时害羞又有些恼火的她,仿佛一只鲜活的小妖精,在这喧嚣的尘世中熠熠生辉,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吸引着自己。
真想摸摸她的脸。
她低低地垂着眼睛,看不清她的眼,只能让人隐约地看见那一排又长又俏的睫毛,仿佛密梳一般扑扇着,仿佛像翩跹的蝴蝶,万分紧张的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
他妈的,真想亲亲她的眼睛。
略显苍白的脸上被此时的飞上的红晕掩去了几分受伤后的孱弱。她今天穿的是近红色衣裳,平添了几分妖冶。微风拂过,仿佛一汪秋水,如墨的长发随风飞扬。
今日她梳的发髻和往日有些不同。男人不懂女子的发髻样式,所以魏祁说不出这种头发是什么,只觉得特别好看,从小丫头一下子就变的成熟了。
就是觉得发间少了些什么,故看起来有些单调。到底是什么呢?
哦,对了,发簪!
她的头发里没有发簪!
这下好了,自己有活忙了。
他看着自己双臂之下,眼睛滴流转想办法想要脱身的景歌就觉得好笑。还想跑,跑的了吗?
“怎么不说话,这个人莫不是就是你吧?我得宝贝儿?”魏祁明知故问。
景歌简直要恨死他了!承认也不是,打死不承认也显得有些牵强,反而觉得她表里不一,所以一言不发。
她现在心中默念着神仙姐姐。可是神仙不会来救她,这是她应渡的劫,是命中注定的。
无论是缘分还是孽缘,她都离不开逃不掉。
“我,我,我……”景歌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妙计,既然自己的伤口还未愈,不如就此装晕,看他能把自己怎样,起码能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惜,她的小九九已经被对面精明的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还没等她闭上眼睛呢,魏祁就说话了。
“连个发簪也没有,还有女孩子的样子吗,而且你连耳环也没有。其实戴上耳环会很漂亮的。”
没想到他自己转移了话题。景歌睁开眼睛,终于松了口气,然后才回过味来好好品读他的话。然后不经意摸了摸她的头发。
自己之前的发簪全部被当,换了银两,如今确实没有一支像样的发簪,所以索性就不带了。
至于耳环嘛,本来十四岁那年,母亲想带她去穿,可是怎奈发生变故,这穿耳之事,便一搁再搁,到最后已经不想穿了,省得麻烦。
“繁重首饰只会让臣女觉得麻烦。现在我觉得无事一身轻,好得很。故不想戴。”景歌回道,与此同时,魏祁也放下了手臂,不再禁锢着她。
他善于运筹帷幄,也不似别的男人那么好色。当然若是遇到喜欢的,那就不同了。
魏祁的神经总是在她面前显得那么脆弱。若是她一次次的挣扎,加速了彼此之间身体的触摸,他的身子也会地兴奋了起来。
他要这个女孩,这是不可否认的。他的心很清楚,身体更加忠实地反应着这个事实。
一直以来的隐忍,一来是不想吓到她;二来,他也习惯把好吃的东西放着慢慢地吃。他还不想像个急色鬼一样,在她不情愿的时候急匆匆地吃了她。
他反倒更愿意,在绝对无人打扰的房间里,闲暇地逗弄着自己的猎物,一点点地让她成为自己的人,然后心甘情愿的待在自己身边,这才有意义。
而且他真的很开心,她居然记着自己的好,还能清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