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果,并取得了现在的成就。是让这些资本家们老老实实的主要原因,他们议价的空间被大大的压缩了。
“你们做的真不错。”
王言从周晓白那里接过来亲儿子吃两口就不再吃的碗仔翅,三两口就吃了个精光,“你们这些年真是辛苦了,把新界做起来不容易。\暁.税`C!M`S¨ !芜¨错·内′容^”
“哎,王生说的哪里话。”已经意气风发的胖了一圈的彭运良陪着笑说好话,“都是王生指的路,想费力气容易,想食脑不易,王生才最是辛苦啊。要是冇王生,就是冇新界的嘛。
我们这些人,整天就是花钱享受啦。不像王生,明明有那么多的钱,自己却一分都不花,全都拿去黄土高原种树。自己想花钱,要拍电影,还要辛辛苦苦的写书、拉投资,真是……我们都心疼王生的啊。”
又走了两步,王言接过剩了一半的烧鹅:“你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彭生,听说现在彭家你话事了?”
“都是王生提携嘛,现在都说我走运啊,要不是去了广交会遇到了王生,要不是王生愿意提携我们,哪里会有今天新界的好局面嘛。”
“我怎么能居功呢,你别总是捧我啊,彭生。你们跟领导那感谢我,说新界有今天都是我的功劳,这可太不像话了。
要说感谢,那得感谢国家的帮助,感谢新界人民同心协力,没有这些,我脑子里就是想出花来也是无用。你要感谢集体,不要突出我个人的作用。我有作用,难道你就没作用了?”
王言啃着烧鹅满嘴流油,“不管是谁的功劳多,总归是要把事情做好。做好了事情大家才好讲功劳苦劳,做不好事,那就都是错了。”
“王生就是觉悟高。”彭运良比着大拇指。
王言摆了摆手,随即指着一边跟田芳带着孩子的李奎勇:“大勇你是认识的。”
“认识,李生也是老朋友嘛。”彭运良试探着询问,“王生是想……”
“现在内地的形势越来越好,有钱的人越来越多,大勇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也该着他发财了。”
彭运良了然:“王生,回去我就让人到京城去找李生,出资跟他成立合资公司,买一块地,盖个商场,卖一卖东西,王生觉得怎么样?”
“可以,那就先这么干着,地的事儿回头找我。”
“那我们能不能多拿一些地?”彭运良打蛇随棍上。
“贪心不足蛇吞象。”王言弄着油腻的手拍着他的肩膀,“彭生,赚多少才是多啊?你们以前也只是想着让乡民都过上好日子。如今乡民们过上好日子了,你们赚的钱更是几辈子都花不完,怎么还不知足呢?
我听说你们家族子弟的问题越来越多了,有烂赌的,有吸啊毒的,更有胆子大的垃圾,敢跟社团一起合伙逼良为娼?
彭生,这些话本来我不想说。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么,这些事情一时半会儿也不好管,也管不住。我以为彭生对这些事情应该有关注,没想到彭生不仅没关注,反而还想要的更多。彭生,好日子过够了,你完全可以自己去跳海。”
胖乎乎的彭运良已经是流了一脑门子的冷汗:“王生,我真没有啊,我们……”
“是故意,还是无意,都无所谓,事情就在那里,你们的态度也在那里。”
王言摇头微笑,“不过彭生,你不要多想。我没带着什么任务过来,这些事儿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只是我在京城听说了这边的一些风雨,想来这边的事情就有点儿过火了,咱们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林县也是多亏你们帮扶才有好发展,我也是尽一尽朋友的义务,提醒你一句。”
“王生,你放心,今天我就行动,有一个算一个,绝对不让那些扑街好过。”彭运良连连保证,赌咒发誓。
他才不信王言的说法。
实在是王言的身份太过特殊,虽然看起来只是很简单的一个电影学院的老师,但实际上可不简单。还同时是搞理论研究、国际关系、文学艺术、城镇发展、产业结构等多方面的专家学者,在众多领域都有着相当的话语权。对各种的改革发展事宜,一年不知道写多少内参,参与多少场座谈会。
就算没有以上那些,王言本身也还有林县发展,新界大开发的功劳,在相关事务上不说有什么话语权,至少他的话有人听,还时常有人来问他对一些事情的意见和想法。
还没有以上那些,王言自己还是一个胆大包天的狠人,惹急了那可真是不管不顾。关键他有理又较真,手段灵活,打人也没事,身手更是高强,太吓人了。
综合种种,彭运良坚信,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