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嘎哈?”屋子里冷小稚奋力去推开商震的嘴巴!
“自己媳妇我亲一口咋的?”商震用手重新抓住了冷小稚的手不让她动,却是又把他那嘴巴递了上来。 “不行!”冷小稚又羞又恼拼命的扭着头,不让商震亲到。 可商震哪管这个,他费了这么大周章才把媳妇单独的“留”了下来,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 “哎呀,你等等,是你的人就是你的人嘛!”冷小稚不得已只能大声的喊道。 他这句话才让商震把自己的动作暂停下来,可是抓着冷小稚的手却并没有放松。 “你先说,莫剑尘是不是你们的人给误杀的?”冷小稚一脸正色的问道。 “对天发誓,不是!”商震大声回答。 商震这句话起作用了。 在冷小稚的记忆里,商震从来就没跟自己撒过谎,更没有说过什么对天发誓之类的话。 她不信自己男人的,那信谁的? 冷小智本来用力的手便松了下来,商震感觉到了,便把自己的手松开。 这时冷小稚便不再质问商震什么,而是直接扑到了商震的怀里任由商震抱住了自己,然后那男人的厚嘴唇便印了上来。 至此,冷小稚不用问都明白是咋回事了。 是商震让别人抢走了自己的包袱,然后趁着自己和其他人分开的这一刹那,便把自己给“劫”到了这里! “劫”到了这里,为啥?这个也不用问。 两个人分开这么久了,说彼此不思念那是不可能的。 商震有多想冷小稚,冷小稚就有多想商震,这都是一样一的! 可是冷小稚何尝不明白,他也相信商震肯定明白,这回他们两口子见面可是没有在一起的机会了。 原因当然是因为莫剑尘的牺牲商震营已经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虽然冷小稚不是来兴师问罪的,而是来调查真相的,可是冷小稚却知道,徐朗绝对是不怀好意来的。 虽然是夫妻,却分属于东北军和八路军两个阵营,而中间又闹出了人命,那双方不说舌枪唇剑也差不多,而就在这当口,你两口子还想在一起旧梦重温,怎么可能? 可是无论如何,冷小稚却没有想到商震却用出了这样非常规的办法,来个调虎离山,直接把那两个人给弄走了,把自己给“劫持”了,你看,这夫妻相聚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冷小稚乍见商震的喜悦和迷糊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商震牵着他的手,在村子里的巷弄中奔跑。 在那时她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个瘦的跟麻杆儿似的士兵拉着一个女学生的手,就在那东北的冰天雪地里奔跑。 只是当商震把她带进了村外的一个屋子里时,她才清醒过来。 可是她清醒过来也没有用,自己男人那熟悉的气味和强有力的怀抱让她用最后的理智来问,到底是不是商震他们杀了莫剑尘。 而当他自己所信任的男人回答不是的时候,她便如释重负,一下子身体就像那融化了的水哪还有力气反抗? 屋子里传来脱去衣服的悉索声,期间还夹着冷小稚的半推半就般的低问“大白天的你要嘎哈?” “晚上要是有工夫接着来。”商震震含糊其辞的回了一句,明显是答非所问。 而这时,冷小稚就不再说话了,原因却是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男人显然刚洗过澡! 一切都是预谋,一切都在商震的掌握之中,冷小稚又好气又搞笑又感动,而接下来,她就融化在自己男人的热情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到屋子里寂静下来之后,传来商震的问话声:“穿衣服干啥?” “有正事没办呢,祖宗!”冷小稚嗔道。 “该办正事办正事呗,你问啥我说啥就完事了,今天和明天,咱们两个哪里也不去,就在这呆着!”商震又道。 “这哪行?”冷小稚的脸变了颜色,她却哪想到自己的男人是如此的不知足? “这有啥不行的?冷小稚同志,我现在告诉你,你现在被不知名的歹徒给劫持了,两天以后,是东北军113师商震才把你救了回来!”商震一本正经的说。 “你——”一时之间,冷小稚都不知道说自己男人啥好了,这样也行?这不是胡闹吗? 冷小稚当然了解商震,那行军打仗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