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看上去可以夹住泪痕剑的机关是假的,它根本就夹不住,剑刃穿透了他的心脏,杀
死了他,到死他才知道这是一一个局, 这口箱子就是为了杀他而准备的,只有他可以凭借心机最终
得到那口箱子,只有他一眼看出箱子的用法,可以一眼组合出那看似可以夹住剑刃的组合,只有
这样,他才敢去接小高的那-剑,并因为机关是假的而被杀死。正因为这几个[只有],他最后
死了,死在了自己的计谋,自己的准备上。”
“是了。”莫岚道,“真是个明白的死法,现在,你手里有这一口箱子了。”
“箱子在我手里。”怯湾叹息道:“那你的泪痕剑呢? ”
“在我的头顶。”
莫岚说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个哨子。
于头顶,一条垂直于整个地面的红色操场跑道极为突兀地显现了出来,数十名运动员半蹲于
起跑线上,向着地面的方向做起跑姿势。
[军中田径比赛发生器]-
场不可阻挡的,从[上]到[下]的奔跑。
霉菌沾染上士兵们的身体,但下一刻,教官开了枪,他们从天空中冲刺而下,霉菌刚刚生成
便被化为粉末,无法阻挡他们分毫。
这是无法阻挡的奔跑,而霉菌却[必须]去阻挡它,无数的霉菌滋生又覆灭,霍灭又滋生,
很快,莫岚听见了一连串的爆响。
“噗嗤!”
那是大脑碎裂的声音。
“你是对的。”
怯湾点点头,他的身上,那五个水缸中的大脑纷纷绽裂开来,化为了粉色的软泥。
“我的确死的明白。”
“噗嗤!”
下一刻,怯湾的脑袋整个炸裂开来,无头的尸体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浆和鲜血洒满死
灰色的土壤,让这片泥地终于多出了几分别样的色彩。
这位[翠绿通道]的领袖死了,在几分钟前,没有人预料得到他会是第一一个死者,而且会死
的这么迅速,这么凄惨,死在了自己的能力过载之下。
但他或许在泉下会心满意足,因为这样的死法,的确充满了他最爱的那份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