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应该就是伴随穹顶降下的数名
恐怖存在之一,她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名字,但这些存在让她又一次想到了曾经的螃蟹先生
不行,不能想了。
艾雅法拉逼迫着自己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要陷入对不会发生的奇迹的妄想之中,这里是无
论如何都无法进入的穹顶,不要说已经离开泰拉世界的螃蟹先生,哪怕是W姐姐还是SCOUT先生
都无法来到这里,没有人会和之前一样,在这一刻忽然冒出来拯救自己了,想要活下去,能够依
靠的,就只有自己。
她将注意力放到身边的环境中去,耳边传来身旁难民们的哭声,助听器的工作已经不算正常
了,但她还是能感觉到哭声中溢出的绝望渗进自己的脑中,让本就剧烈的头痛又深了几分。
哭泣是很正常的,对于绝大部分难民来说,这都是他们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情了毕竞过不
了多久,他们便会全部死在这片广场之上。
没有人告诉他们即将发生什么,但这已经是穹顶落下的第六十天,谁都知道被这些佣兵覆灭
的聚居地的居民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被献祭给直至今日,也连姓名性质都不曾知晓的存在。
大概又过了五分钟时间,一阵引擎声由远及近,两辆越野车从广场之外驶入,上面坐着几名
穿着白色长袍的人,他们来自各个种族,共同点是都不是感染者,他们的脸上挂着仿佛被胶水黏
住的微笑,从车辆驶入,停稳到他们下车走入广场中央,那笑容都没有一-丝一 毫的变化。
艾雅法拉见过这些微笑着,身穿白袍的人,他们是穹顶落下后出现在重新安置区各处的疯狂
教派[纯净之人]的成员,这个教派全部由非感染者组成,自称教义是清理泰拉世界剩余的污秽
,积累功德,在不断的清理中提升自我,最终和曾经[转变日]以及这次穹顶事件降落下来的那
些天外存在一样,登神封圣,超脱世但实际上,他们做的事情,只是不断地助纣为虐,协
助萨卡兹佣兵和那些超凡存在,屠杀献祭穹顶内的居民罢了。
“麻宁韶大人,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白袍的教徒们恭敬地对着那由黄铜鳞片和机械结构形成的构造体鞠了一躬,语气卑微而虔诚
“可以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批。”
那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构造体中传出了- -个平平无奇,有些沙哑的女声,“开始吧, 记得把
所有符合我标准的人处理完后拉过来。”
“如您所愿。”
教徒朗声应下,对着旁边的萨卡兹佣兵挥了挥手,数名佣兵沉默地走进了广场之内,分批跟
在四散开来的教徒身后,站到了难民们的面前
你们要做什么?”
尽管知道自己或许已经难逃死亡的命运,当白衣教徒和萨卡兹佣兵们真正走到眼前时,很多
人还是绝望地挣扎了起来,有人高声怒骂,有人想要回头逃窜,更多的人则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但没有任何一种能阻碍他们的行动,艾雅法拉坐在中后方,沉默地望着距离自己最近的教徒所
在的方向,很快,她第一次亲眼见证了[献祭] 的流程。
几名身强力壮的萨卡兹佣兵将一名沃尔珀族的中年 男性架起来,大手死死地扣住了他的脑袋
和下巴,让他无法挪动头部或者用嘴发声,紧接着,白衣教徒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根纤细的,
晶莹剔透的细长物体。
艾雅法拉花了几秒钟的时间确认了,那是一-根纤长的冰锥,大概只有小拇指的一-半粗细,正
当艾雅法拉疑惑这根冰锥的作用时,教徒便为她展示了冰锥的[用法]。 .
这名教徒抬起手,捏住冰锥的尾部,将尖端对准沃尔珀人的眼窝底部,从眼球和眼眶中间直
直地插了进去,无视沃尔珀人的惨叫,直接将冰锥向内-送,插进了他的脑部,就如同搅拌- -般
左右横移了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沃尔珀人的惨叫声极速弱了下去,当教徒搅拌了大概三秒钟后,他的身体便
已经彻底瘫软了下去,随后,教徒将冰锥抽了出来,艾雅法拉可以清晰地看见冰锥的末端已经多
出了一缕浅紫色,随后,教徒和佣兵们放下了看上去已经瘫痪,与植物人无异的沃尔珀人,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