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好欢欢,饶过我这一次。”
俞珩忙不迭道歉。
“下次我若再说,你就拿巴掌打我的嘴”,说着,便拿她的手往自己脸上叩。
她一抽手,嘴角微微扬了下,“谁稀罕”。
俞珩见她有了笑模样,又与她泛起腻来,用凉凉的鼻梁骨,抵着她的脖子窝亲。
“下次——下次再说,我就天天给你上这四样,让你直不起腰来,拉不开弓,跨不上马。”
俞珩闷笑,知道她也就是嘴硬,哪次对垒不是她落败,又是告饶又是央求的。
“好欢欢,你挨过这一顿再逞强也不晚。”
“我不信,你这把年纪还能跟二十岁时一个样?”
她得意地用手指捋了下俞珩唇上的胡须。
“老子二十岁时能驰骋凉州,四十岁时也驰骋得了你这牙床。”
“你又说又说——”
慕欢又气又笑,要用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了,急慌慌地拉进春宵中去。
匀点点,胭脂未遍,袅娜肌肤娇艳,芳心暗吐,含羞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