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标记。”白衣女子说完痛苦地低下了头。陈金飞看她这副样子，就替她接着说了下去。

“这些邪门的东西，不会轻易招惹人，也不会去骚扰一般人。一旦一些人试图去发现它们，改变它们或者威胁到他们，它们就会作出反应。而从事邪门生意的人， 他们招惹了太多次了。这些东西天然会标记，与你接触过一次后，就会打上标记。总而言之，接触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触次数越多，就会有更多的接触。”陈金飞说道。

“那个死婴，你破了它的肉生，确实是大大影响了它的活动，但是也因为你这一个行为，它已经给你打了大大的标记，你已经被盯上了。”

我觉得双腿有些发软，却还是硬撑着问：“可是死婴已死，它怎么来找我！”“我说过了，只是肉身，它可以换一个。”陈金飞看着我，我却从她的眼里都出了一丝可怜。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一下坐在沙发上，抱着头试图思考，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到，脑子里面一片糨糊。半晌，开口：“那······我的家人，芊芊，他们会出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陈金飞露出一丝苦笑。

“程立，你总认为我找你不痛快，总以为我在毁了你的生活。”陈金飞的一双眼睛里，写满了忧伤。“你可知道，不是我选择了你，是你选择了我。”

我看着陈金飞，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怎么？”

“我先你一步被‘标记’，我已经被标记了好多年了，如今有种种迹象告诉我，有另一个人，他也正在被标记，他和我一样，我再也不孤独了，我和张丽·····我们再也不孤独了。”

陈金飞露出一丝绝美又凄凉的笑容。

“你觉得是我把厄运带给你，把你和芊芊的孩子变成了怪胎，变成了世界上最恶

心的东西，但是那其实不是我的选择，只是必须是你罢了。被标记的人不能再增加。”

我一时无言以对，脑海里都是芊芊的脸，我父母的脸，周辰的脸，还有·····还有那个老宅，那个死婴儿······

“该说的话已经对你说完了，所以目前来说，就是一句话，你是要和我们一起，真正 灭掉那个死婴，还是要这样苟且下去，让你的生活永无宁日？”白衣女子直直看着我，仿佛是在催我快点下定决心。

我沉吟片刻，微微点头。白衣女子见我点头，似乎也觉得很为高兴，从她带在身边的小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这是我答应你的报酬，主要是怕你在帮父母还债上有心理负担，这么做一是尽一点绵薄之力，二是你也确实暂时破了那鬼婴的肉身，大大损伤了它元气。好让我们有了可趁之机。”

我茫然地看着她，心里一团乱麻，坐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白衣女子起身，“我要交代的事情已经交待完了，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你和陈金飞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

“你走吧。”陈金飞恢复了她的妖媚之气，我莫名觉得有些搞笑，这女人有的时候有些没心没肺，一遇到一些事情，就好像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一样。

白衣女子关了门以后，陈金飞就对我不停的笑，“你笑什么？”我对她没好气地说。“你饿吗？”她朝我走了过来，一下坐在了我的腿上，我很想把她弄到一边，但是她的双手缠绕着我的脖子，而且她很好闻。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离我远点，不要坐在我腿上。”我实在对她无奈了。“第一，我不是君子，第二，我要是动口，你未必招架的住。”说罢，就低下头，垂下她长长的睫毛，吻了我。

这感觉很怪，像打翻了一盘番茄酱，你内心深深的知道这一切都不对，而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搞砸了一切

，所有的东西都变得很难看。

但是你不想出来，不想停止自己做的一切，放任自己下坠。

“你竟然没有推开我。”她的唇离开我的唇，她用惊讶的眼睛看着我，嘴角却带着笑。我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搂住她的腰，一把把她抱起来。

“你真的很想要？”我的声音低低的，有些哑。“我要你就给吗？”她用光滑的手臂摩梭着我的脖子，把她的榛首埋在我的胸口，从哪学的少女感？

我抱着她，慢慢走到床边，在这过程中，她紧紧地贴着我，从下面掀开了她上半身唯一穿着的吊带，无限春光乍现。

“你想要玩火？”我有些忍不住了，要不是芊芊的笑颜时不时闪现，我早就动手了。

“官人？”她竟然用了这样的称谓？！

走到床边，我把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