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发少已经可以对将来有一个大概的认识,那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有什么天机不能说的他不敢多想,心道既然是他预料到了什么,就一定是紧急的事情,已经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了,当下脚下生出白光,一把白色的长剑呼啸着冲向远远的土黄色风柱,速度快极。
巴克力望了望云剑行去的方向,又看看下面的族人。
他们每个人都有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但既然是大神的旨意,也就不说什么了。
巴克力收回目光,口中发出一声类似野兽的嚎叫,天空的月亮突然间亮了,而月光照的地方,是远远的北方,那里似乎有他的思念。他的目光深邃,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北方,怔怔的出神他的神情,像极了他乡的游子,北方似乎有着什么在召唤他。
身子颤抖了两下,突然变的直挺僵**。
痛苦的悲哀笼罩了百越,几乎同时,无数的火把亮了起来。那远古时候神秘的咒语交织在一起,诡异神秘。
百越的天空突然亮了,远在中土也可以看到,那西南方火红色的天空,似乎有什么没来由的伤痛和悲哀。
云剑行心中,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抬头,一颗流星划过了亘古的黑暗,消失了。
云剑行突然加快了速度。这个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再快一点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他就像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冲向了黑暗里的一点土黄。在黑暗里,那条风柱是那么的醒目,云剑行拼全力飞去,狠不能身上长出大鹏金翅,瞬息千里。风在耳边呼啸着,他的心里似乎也平静了下来。接着就是一点迷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要去那里。似乎很远,但看去就似乎在眼前一样。云剑行如此速度,也用了少半个时辰才赶到。
此时啄木鸟精正是得意时候。他对着下面的雨焉说道:“你不怕死嘛?我知道,你即使是不怕死,也会怕一件事情。”说完,他邪恶的笑了起来。
雨焉心中变的冰凉。她是怕一件事情。连死也不怕的人,居然还有害怕的东西!她害怕,害怕自己的身体被人玷污,害怕这个肮脏的东西看到了自己的面容,更害怕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只是手中的匕首依旧冰凉。一股冰凉的肃杀之气从她的身上发出,匕首里的杀气游走全身,强烈的杀气使风柱的声势停顿了一下。雨焉知道,只有背水一战了--就是死,也要清白的死去。
她的心是那么的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面纱下,她似乎笑了,笑的叫人从头顶直寒到脚底。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论修为,现在的雨焉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凡人,而啄木鸟精却有千年的道行。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普通人,他突然产生了恐惧,内心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叫着:“她不是人,她不是人,她的气势根本就无法阻挡,在她的面前,竟然生不起反抗的意识”只是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经注意到,远处一团飞来的白光了,直觉告诉他,来的人修行一定不弱。
俗话说狗急跳墙,何况雨焉面对的是一个妖精呢?在雨焉气势的压迫之下,他终于豁出去了。当一个人不管不顾的时候,也就是最可怕的时候,雨焉的气势在这个时候自然也就丝毫不起作用了。啄木鸟精双翅扑扇,迅疾如风,天空中留下一条淡淡的灰影。他的真身已经到了雨焉的面前,双爪抓下,长长的指甲寒光闪闪。
电光火闪之间,那爪就要抓到。雨焉干脆闭上了眼睛。不知道那个远方的人儿会不会还在想着自己,如果有下辈子,希望可以再见吧。她的心里凄苦,终于是要一个人孤零零的走了,那心里,有多少个不甘呢?
为什么不能和心爱的人一起?
或许,这样的死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她的心在挣扎,不行,不能死!你死了,怎么对的起他,他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你。你死了,又怎么对的起云龙,他救你的性命就算是白救了吗?
心中似乎有两个声音在焦急的呼喊,要她坚强的活下去。
十指的关节突然发出了劈啪一声响,如是炒豆一样清脆。十道血如箭一般射出,没有半点的犹豫。她已经决定了要怎么做,只要是她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就像是当初离开云龙一样。她没有丝毫的犹豫,而那美丽的血花散落了出去,是夜里那盛放的百合,凄美异常。诡异的血的百合似乎述说了一个女子的决绝,她是那么的义无返顾。肩头上的火兽咒印这个时候是那么的亮眼,夺去了一切的光亮。有火光,在闪,带着一点狂野。
原始的狂野的气息在雨焉的身体里流淌,她的眼睛里燃烧起两团火焰,是八荒天火的光芒。雨焉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咆哮,她不是火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