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太快了,手依旧很干净,无人知道那双手,纤弱美丽的手竟然也杀人,而且杀的这样利索!
谁说杀人的手,不是这个样子的手?
血珠飞舞,云龙的身体悬浮,那个黑碳般的军官的身体坠落下去.上万的奴隶只是虔诚的跪拜,竟然不理会,距离近一些的,却是为他的余威震慑,硬不敢过去,远远的躲开了。云龙叹息一声,身体突然闪出蓝色的光来,随即光影暗淡,人也消失了。
齐卡的脖子长长的伸出去,就好像是拉长的脖子的鸭子一般,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这一声虽然不大,但在这诡异的气氛里,却依旧是如同晴天的霹雳一般。莫愁大袖一挥,白光过处,六人的身形也瞬息消失。奴隶们茫然的看着天空,心中只是想到--神抛弃了他们!
神抛弃了他们!
把希望寄托于神,把生命寄托于神,这样的悲哀,莫非不是最大的悲哀吗?
自己的生命,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属于自己的生命。他们先是把生命的权利交给了奴隶主,再是把生命的权利交给了神。这些可怜,可悲的无助的人,却得不到同情,无知和麻木,充斥着他们,和那羚羊,没有可比的。
当时的社会等级森严,在这块土地上,有奴隶,平民,和法老三个阶层,就好象是他们所构建的金字塔一般,一个人在顶端,统治压迫几个人,几个人在压迫几十个人。三大阶级,三种人。却是社会的通病。时中原虽然也有等级之分,却也不同,至少是以血缘为联系纽带而形成的,等级的尊卑也是辈分的尊卑,相互之间血脉联系,至少阶级的等级并非如此的固定。比较起来,这里的人更可怜。
里许外的一个土坡上,云龙迎风而立,面上有着一种超越了年龄的沧桑,经历的太多了,心理的年龄也就更老了。他是一个少年,却好象又是一个老人。默默的叹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刚才的那些已经麻木了的人吗?身后的六人没有打扰他,只是那么的一般的迎风立着。
云龙半晌才道:“一个麻木了的人,竟然可以麻木到这种地步吗?这个世界所谓的平等,其实根本就不会存在,因为这些人太麻木了。把希望给了别人,把麻木留给了自己。如果有人为他们做了什么,那么倒霉的也一定是这些人。纵观古今都如此,惟有英雄空寂寞。其实英雄的悲哀,都是这些麻木的人造成的,你们说对不对?”
莫愁道:“古今如此,世界如此。只要有了人,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那些羚羊,虽然弱小,却比人强的多。或许是单纯的缘故,如果是智慧高了,只怕也要和人一样了。人还缺少什么,缺少的是超脱的心态,缺少的是心里的平等。”云龙道:“毁灭这个宇宙?我刚才就是这么想的。但又一想,别说没有生命的寂寞了,就是原本的我,也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一切就随他们发展吧”。
娜拉华道:“我在小的时候,就听人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有这么一些人,生活在穷人中,心思里却想着如何让穷人过上好日子。最后他们将要行动的时候,一队军队把他们抓了起来,绞死在了刑场。到了死,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出卖了他们。后来,流传出了一个结果,他的邻居,也是穷人,却是为了一个银币出卖了他们。一个银币。这个就是我母亲告诉我的。
做好一个统治者,只需要一个银币。国库巨大,对于那些穷人来说是浪费,一个银币,他们就可以出卖一切,甚至是他们的性命。统治者要做的,就是不能让穷人太穷,也不能让穷人富有,他们要做的就是一个银币而已”。
阿莎道:“一个银币足够统治这个世界!”
娜拉华道:“傻话,这只是一个寓言故事,一个比喻而已。如果一个银币真的可以统治世界,那世界还不乱了吗?”阿莎笑一笑,吐吐舌头。
罗梦也道:“或许人是可以改变的。只要说明,在神之下,一切平等,这些平凡的人也都平等,包括了国王等贵族在内,虽然财产不同,但他们的心理上也都认为彼此是平等的,都是上天赋予的生命。”云龙微微一笑,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看来有的时候,神还是需要的。有也好,没有也好,至少有了神的名义,这个世界会好的很多,你们说对不对”莫愁道:“这个世界善多恶少,可是却是恶盛善弱,因为善良,所以弱小我也是到了今天才明白这个道理的。恶人虽然少,却可以活的很舒服,是也不是?不管他们的好坏,我们又为什么要为他们分心呢?实在是没有必要龙儿,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而不上在这里沉迷,明白吗?”
云龙的身体突然一震,他的确要有自己的事情去做。比如四大太初,比如此次的西行,比如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