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野兽的差别,这里的几人也都没有在乎,箬招呼了一下,让人下去了。只留下了十个孩子。
箬道:“大长老开始吧。”大长老道:“我现在更加的佩服你们的办事效率了,这么快就可以把人带过来呵呵”笑一笑,他就郑重的走到了第一个孩子的面前,枯瘦的手掌轻轻的按在了孩子的头上,就见那孩子的身上竟然有若有若无的金光散发出来,肃穆祥和。大长老道:“就是这个!”
箬道:“再看看其他人。”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以后,他的心思也是一般的沉着稳重了。不管下面的九个人里有没有灵童,也都要一一的实验一下才行。就好象要确定一个人是否是真正的死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头割下来的道理一样。大长老道:“多谢施主提醒,是老衲疏忽了”。
他的手,摸向了第二个人,没有任何的反应。
接着,是第三人第四人第五人第六人。
在摸到第六个人的时候,和第一个人一样的情况发生了,一样肃穆祥和的金色光芒,一样的若隐若现。有了这样的变化,出呼人的意料,就是箬也只是为了保险而已,并没有想到还真的有这样诡异的变化的。
大长老有些口吃,道:“这这个也是!”
他更小心了起来,接着,第七人第八人第九人第十人接下来的四人都没有任何的反应,所有人都有些奇怪,历年的灵童只有一个人,怎么现在成了两个呢?箬又叫人把那不相干的八个人带了下去,只留下了两个灵童。
箬问道:“大长老,你怎么看?”
大长老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七长老道:“我我”。
大长老道:“你又怎么了?”
七长老有些怯弱的说道:“大,大师兄,你看他们他们像不像?”听他一说,其余的人也都注意了起来,原来这两个孩子长的竟然几乎是一样的,一样的身高,一样的眼神,一样的面容,如果说是区别,很难找的到。这么大的一个东西,竟然是现在才发现了,这个,意味着什么呢?
这次的**竟然是双胞胎吗?
这样的情况在以前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也不可能发生的。但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真正必然的,现在的**竟然真的是双胞胎--七个长老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哀呢?一切的变化,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箬道:“这样的情况以前没有过?”
大长老道:“从来没有过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也许情况没有想象的糟糕。老七,老六,你们两个人护法,我和他们四个来唤醒两人的灵智,贯通前世今生的记忆。箬施主,这里剩下的防护就要靠你了,千万不能有人靠近!”
箬道:“大长老放心就是”。
血色的身影朦胧了起来,箬似乎突然高大了好多,血红色的身体,那肌肉喷张,似乎是蠕动的蟒蛇一般,充满了血液。而他的头发,也成了血红色的,血腥的气味从他的身体上散发了出去,如此的浓烈,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眼前的还是一个人。
六长老和七长老在里面用佛法布下了防护,却是针对箬的邪气的。
如果邪气入侵,那灵童的唤醒也就等于是毁灭了,如果是说**的最大弱点,也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随便一个东西,都可以让他毁灭,不过现在如此严密的防护,应该是出现不了任何意外的了。
一条红色的人影,如神如魔。
他的身躯,足有三丈多高,目光里是血红色的,一切也都是血红色的,那血红色的肌肉不停的蠕动着,似乎在注意着什么。无形中,那气息笼罩了周围的一切,所有的变化,哪怕是一点点的风,也让他轻松的感觉。
在他的身体周围百丈内,任何的生命也都远去了一百丈内,不可能有血液的温度。箬不由的心里一笑,这样的强大,这样的威风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力量,可以让他走向光明。
天空,在他的头顶颤抖。
大地,在他脚下。
河流,为他而动。
人民,在他身后。
一切,都因为他在颤抖,那天空,那大地,那河流,那人民。
血红色的头发似乎在追寻着什么自然的旋律,轻轻的舞动,风虽然狂,但现在,在箬的威势下也变的那么温柔了。温柔的好象一个女子,在轻轻的抚慰他的胸膛。那结实的肌肉,奔流的血液,心脏砰砰的跳动,声音是那么的清晰。
如同是有人擂响了战鼓,那远古洪荒的旋律,让他沸腾了。
似乎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在狂吼,在杀白骨,鲜血,碎肉--一点点疯狂的场面出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