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衣服,盘头化装,为的也都是靓芸一人。问问当时,有哪一个男人愿意为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的?没有!在云龙做这些的时候,他们却在胭脂堆里摆架子,做老爷,任意的奴役自己的老婆和小妾丫鬟。
生死,对于女人卑贱的还不如一只狗!
人的死有很多种,但动物的死也有很多种,无论是被砍头还是被凌迟,也都要好过女人的心,什么样的死是比心死更可怕的?一个人的心都死了,就是行尸走肉而已!行尸走肉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是一个工具!
孔教害人,还远远不只是如此--他们把人变成了顺从的绵羊,所以,中华民族从来面对最多的都是那些狼,野蛮的民族!其实不是他们野蛮,而是我们懦弱。金也好,蒙古也罢,日本,八国联军,诸多的西方列强,这些还能说是巧合吗?从这些方面说,秦始皇是对的,就应该焚书坑儒!
蒙田修筑长城,阻挡了外敌,因为秦本来就是虎狼之师,当然不会惧怕那些饥饿的野狼了。六尺长间只要轻轻的挥洒,六**队就仿佛是遇到了狼群的羊群一般。就好象是《马背民族文化》所写的一般:。
日本人对马背民族可谓情有独钟,先有徐福带三千童男童女去日本的传说,后有江上波夫的《骑马民族国家》。江上波夫认为:日本民族是由亚洲大陆草原民族入侵日本,征服土著倭人而形成的。两种观点其实质是一样的,那就是马背民族所具有的强悍、凶猛和勇敢。
秦王吞并六国统一海内,其势如日中天,便梦想他的帝国千秋万代永不衰竭。他寻求长生不老药,既希望自身生命永存不朽,也希望他的帝国永存不朽。秦本身是由西北荒原的羯部落兴起的,得夷狄之力而勇冠群雄。可以推想,徐福带去的三千秦地男女意味着什么?从另一种意义上讲,徐福确实是找长生不老药去了,他没有骗秦始皇:皇帝的帝国一定要灭亡,那就把他的威风带到海外去吧。秦亡了,它的赫赫军威一半埋在地下,陪伴他们伟大的皇帝,另一半被徐福带到异国。中原地界不再有一丝一毫秦王的气息。
秦王和他的帝国是为史家所忌讳的,是暴戾的象征,一旦提及,总是虎狼相称,好像与文质彬彬的中华无缘。中原人一直把胡人称为狼种,胡人国王也就是狼主。胡人也认为自己是野狼所生,他们崇拜狼的凶猛与强悍,万里荒漠,狼是生命的一种象征,是一种力和阳刚之美。猛士荆轲的匕首太短了,他虽有天下第一剑的美名,可他的天下仅限于黄河下游一带,过了憧关,连杀人不眨眼的秦舞阳都吓得尿裤子,你可以推想六国的军队,在秦国虎狼之师面前是如何颤栗如何发抖的。白起王翦的长剑轻轻一挥,就是斩首八万、二十万。在中原人眼里这未免过于残酷,对西戎之地的胡人来说,这却是一种生命的奇观,六国之师怎能不败呢?
秦王朝所信奉的法家之术成了历朝皇帝驾驭臣民的帝王术,皇帝们是不信儒家那套的。外儒家内法家用二元文化,其结果便是宫廷政治的残酷和全民文化的虚伪。秦王朝真正的勇猛和强悍则后继无人。日本人的幸运就在于:他们得到了秦朝最健康最有生机的部分,遣唐使来中国时大唐正处兴盛时期,绝无腐败的气息,更无污染的可能。当中国腐朽不堪的时候,他们己经毛丰羽满,开始以倭寇入侵
,继而西化改革,始终处于主动求新的状态。按江上波夫的高见,日本民族不但融合秦人唐人的文化,也融入了亚洲大陆草原民族的精悍之血,其强悍刚烈就可想而知了。他们对儒学的吸收也很高明;只学王阳明的王学,不学朱熹那一套。朱熹二程这些宋朝哲学家,其学说的精髓是把狼变成羊,正好喂蒙古人的马队。王阳明的学说关键在“格其心之物”,在个人意志、心学方面便很容易与武士的道行融为一体。他所在的明王朝依然崇尚朱熹那一套,明与宋如出一辙,一样的繁荣又一样的糜烂。
马背民族所鄙夷的软弱胆小懒惰,在中原文化传统中往往是一种深孚众望的美德。人们走向成功不是因为勇猛和才干,往往是因为平庸,一位拙劣的骑手,是不喜欢让他的坐骑成为骏马的;一个积弱的民族,一个血气不足的民族,你不能光指望他长个子。
此地的街道,其实和两人的老家也实在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坐落的朝着太阳的方向。而太阳的胜落,则也是东边起来西边落下的,所以这个规则很简单,大陆的北面,从正午太阳九十度角的地方南北分开,中间的界限很模糊。而后,南北方的房屋却是一致的了。现在云龙和靓芸就是在北部的一个小城市里。
城市是什么名字,没有必要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唯一的遗憾是,两个人走了好一阵子,却是没有发现任何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