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人?哈哈,小娘们居然问我是什么人?”他摇晃着脑袋,一步三摇的晃荡了过去,风流扇哗啦一下打开来,嘿然笑道:“大爷我可是这小县城里有名的--小举爷!怎么?是不是听了爷的名头,怕了?”
夜雪道:“顶多一个废物,也敢当爷!”
雨焉也看了那人一眼,道:“妹妹别冲动,小心给边素姑娘惹麻烦!”
夜雪眼中只冷光一闪,喝道:“大胆狂徒,还不走吗?”说完就作势欲起。却听的靓芸脆生生的声音飘忽而来:“这样的大胆狂徒,却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姐姐莫生气,如果动了胎气,小举爷可吃罪不起呢。相比和他生气,岂非是太不值当了吗?”恍若一道紫色冷云过空,靓芸电一般站立到了凉亭中。
清晨气流清爽,虽然无风,却冰凉的紧,也舒服的紧,靓芸也不由的多呼吸了一下。随后就冷了一眼小举爷,道:“你还不走吗?”
小举爷没有走,但已经后退了。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根本没有办法走,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卡在了他的脖子上。紧的犹如铁钳子一般,任凭他挣扎也不动分毫。后来,他就停了下来,扑通一声,落进了冰凉的水里。
云龙满面笑容的从他落水的地方显现了出来,开始则是有小举爷挡着的。因为那只手就是云龙的手。云龙道:“这个小举爷还真是……没话说。早起的水很舒服,洗个澡,好好的清醒一下。诺,以后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举不举的,老实点……边小姐,我们这就告辞了!”也不要她多送,四人就直接消失了。
边素有些茫然的看着空气,水里还有那浪荡公子在使劲的挣扎……而她好象更本就没看见,也没有听到一般,心下想道:“难道他们真的是神仙吗?”即使是到了现在,她也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的,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即使是亲自见到了也不相信。芳心谔自乱跳了几下,如同是小鹿一般,久久才平静下来。
看一眼天空,东方的鱼肚白已经就要退却了,红霞开始燃烧。就好象是燎原的星火,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很快的,它就可以燃烧半个天空。一线的红光,好象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一般横在天地的交接处……一个没有尽头,永远也无法到达的点,不对,是线!其实日出还是有一定的时间的。因为阳光在空气中生出折射的原因吧,空气太厚了,所以它的温差也就很大,所以密度就不一样,所以,光也弯曲了一个很小的角度!也就是这么一个角度,让光明,更早的出现在了世界上,让黑暗变的更加的短暂。甚至于都可以概括为一个成语:。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她已经困了,所以也就并没有等待日出。日出虽然美丽,但生活有时候比美丽更重要。缺少了睡眠的女人是容易老的。而她则是一个靠容貌吃饭的人,什么没有了都可以,但美丽却不能失去,她生存的唯一的依仗,也就是这么一张脸了……施施然,美人垂帘,香幽处,是一栏春梦流连,念去去……
隐约,梦里,她还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还有人似乎在打捞着什么……
一梦,解烦忧。
醉里的人不会有烦恼。
梦里的人也不会有烦恼。
虽然只是暂时的安乐,但却总比没有好!她似乎梦到了童年,那种童真的岁月……木马斑竹,还有青涩的记忆,红色桃花,一切竟然是如电影一般,几乎让人忘却了哪个是真实,哪个又是虚幻。如是庄周梦蝶一般,没有一个恰当的答案。
蝴蝶?她?
云龙他们离开的饿时候,街上也还冷清。
一队官兵正顺大街带着兵器走到了城门换岗。但一眼看去,就可以感觉出这些大宋兵的素质来,脚步浮肿,身体亏空。但却不是因为打仗的原因,多也是酒色之过。云龙看了他们一眼道:“元阳已经完了。”靓芸啐了一口,道:“活该!”
云龙摸摸鼻子道:“他们好象没有招惹我们芸儿吧?”
靓芸道:“人家就看他们生气。”云龙如是谄媚一般一笑,道:“那也是他们的不对。怎么可以让我们的芸儿看着不顺眼呢?我们是不是要去教训他们一顿?”靓芸道:“哈哈,好啊。我们让他们洗澡……拔光了裤子,扔到江……厄,后面的你们没有听,听到对不对?”靓芸吐了一下舌头,很小心的问了一句,脸上居然是有那么一点火烧似的。
云龙道:“就把他们扔到河里里……”。
一对红衣人从一个大院里出来,大院也就在他们的旁边不远,匾额上写的是“长德镖局”四个字。靓芸道:“这个镖局好象是有生意!”镖局?对啊,云龙正是这么想的。昨晚上听了镖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