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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理想国七

擦再画画,直至尽可能地把人的特性画成神所喜爱的样子。

阿:这幅画无论如何该是最好的画了。

苏:到此,那些你本来以为要倾全力攻击我们的人,是不是有点相信我们了呢?我们是不是能使他们相信:这位制度画家就是我们曾经称赞过的,当我们建议把国家委托他治理时曾经使他们对他生气的那种人呢?当他们听到我刚才所说关于画家的这些话时是不是态度会温和点呢?

阿:如果他们是明白道理的,一定温和多了。

苏:他们还能拿得出什么理由来反对呢?他们能否认哲学家是热爱实在和真理的吗?

阿:那样就荒唐了。

苏:他们能否认我们所描述的这种天性是至善的近亲吗?

阿:也不能。

苏:那么,他们能否认,受到合适教养的这种天性的人,只要有,就会是完全善的哲学家吗?或者,他们宁可认为我们所反对的那种人是完全善的哲学家呢?

阿:一定不会的。

苏:那么,当我们说,在哲学家成为城邦的统治者之前,无论城邦还是公民个人都不能终止邪恶,我们用理论想象出来的制度也不能实现,当我们这样说时他们还会对我们的话生气吗?

阿:或许怒气小些。

苏:我们是不是可以说,他们不单是怒气小些了,而是已经变得十分温和了,完全信服了,以致单是***(如果没有别的什么的话)也会使他们同意我们的论断了呢?

阿:一定的。

苏:因此,让我们假定他们赞成这个论断了。那么还会有人反对另一论断吗:国王或统治者的后代生而有哲学家天赋是可能的事情?

阿:没有人反对了。

苏:这种哲学天才既已诞生,还会有人论证他们必定腐败吗?虽然我们也承认,使他们免于腐败是件困难事,但是有谁能断言,在全部时间里所有这些人之中就永远不能有那怕一个人能免于腐败吗?

阿:怎能有人这样断言呢?

苏:但是的确,这样的人出一个就够了,如果有一个城邦服从他,他可以在这里实行其全部理想制度的话,虽然眼下这个制度还没人相信。

阿:是的,一个人就够了。

苏:因为,他既成了那里的统治者,把我们描述过的那些法律和惯例制订出来,公民们情愿服从--这的确不是不可能的。

阿:的确。

苏:那么,别人赞同我们的看法,这是什么奇怪的不可能的事情吗?

阿:我认为不是。

苏:再说,既是可能的,那么我认为这已充分表明,这些事是最善的。

阿:是充分表明了这一点。

苏:因此,我们关于立法的结论看来是:我们的计划如能实现,那是最善的;实现虽然有困难,但不是不可能的。

阿:结论是这样。

苏:既然这个问题好不容易结束了,我们不是应该接下去讨论其余的问题了吗?问题包括:我们国家制度的救助者如何产生,亦即通过什么学习和训练产生?以及,他们将分别在什么年龄上着手学习每一门功课?

阿:是的,必须讨论这些问题。

苏:我在前面故意规避了娶妇生子和任命统治者这个难题,因为我知道完全绝对的真理会引起忌恨并且很难实现。但是回避并没什么好处,因为事到如今还是照样得讨论它们。妇女儿童的问题已经处置了,关于统治者的问题可以说要再从头讨论起。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们曾经说过:当他们被放在苦和乐中考验的时候,他们必须证明自己是爱国的,必须证明无论是遭到困难还是恐怖或是其他任何变故时都不改变自己的爱国心;不能坚持这一点的必须排斥,经受得住任何考验而不变的,象真金不怕烈火那样的人,必须任命为统治者,让他生时得到尊荣,死后得到褒奖。这一类的话我们曾大略地讲过,但当时由于担心引起刚才的这场争论,我们把讨论悄悄地转移了方向。

阿:你说的完全是真的,我记得。

苏:我的朋友,我们当时没有敢象现在这样大胆地说出这些话。现在让我们勇敢地主张:必须确定哲学家为最完善的护卫者。

阿:好,就是这个主张。

苏:你要知道,这样的人自然是很少数,因为,各种的天赋--我们曾主张他们应具备它们作为受教育的基础--一起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是罕见的,各种天赋大都是分开的。

阿:你说的什么意思?

苏:敏于学习、强于记忆、机智、灵敏,以及其他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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