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了协议。

楚澜飞往Y国，去找厉景霆，这回，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

厉景霆一个人来的，两人约在了一家西餐厅，楚澜坐在餐桌旁，感觉到那个熟悉的人来了，慢慢抬头看向他，厉景霆眼眶蓦地泛红，眼底透着满满的关心和爱护，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好久不见。”

楚澜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笑了笑，“好久不见。”

厉景霆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你……好吗？”

楚澜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特殊的气息，脸上保持着微笑，“还好，你呢？”

厉景霆嘴角浮上一抹看似无奈的笑，“我也……不错，对了，恭喜你，又研发出了一款新产品。”

“谢谢。”楚澜把香水的小样拿了一瓶给他，“你闻闻？”

厉景霆打开瓶盖，用手在瓶口轻轻扇了点风，“果然是传说中的气味，优雅贵气，具有百花香，估计能引来蝴蝶。”

楚澜笑了起来，“那倒不会，香水中加入了一种特殊的原料，不会把蝴蝶引来，否则，谁还敢用？”

厉景霆也笑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对了，你怎么没用？”

来的时候他就闻出来了，楚澜身上依然是从前的气味，淡淡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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