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计算机,林清祥和主席聊起了社阵在新加坡的发展历程,以及社阵未和人民行动党分家之前的事情。说了社阵现在的党员构成、党纲和施政纲领,说了现在组成看守内阁之后的工作。
主席听林清祥介绍新加坡的事情,自己还多问了很多问题。
主席:“新加坡的华人,和马来西亚的华人,有什么差别?”
“马来西亚华人通常称为马华,和我们之间的差别,主要是经济基础。马华的基础是种植园经济,主要是有小型农场或农场股份的人,类似于自耕农;少部分农场面积比较大的人,类似于地主。由于种植园的特点,即使很大的农场,常年雇工人数也不太多。”
“新加坡没有马来西亚那样的种植园,因此新加坡华人的基础是航运业,他们绝大多数没有耕地,靠当雇工,主要是在码头或船运相关的行业打工,来获得收入,有一些财产的新加坡华人,会想办法购买房产等不动产,然后开一些店铺或者旅馆酒店。”
“看来,你们和马来西亚的华人还是有些区别的啰。”
“是的。虽然两地华人有时候还带些远亲戚关系,在遇到治安事件的时候会相互声援,但在平时,两家的经济来往并不是那么密切。其实大部分时候,是马华嫌新加坡穷而不愿意来往。”
主席:“马华有土地,收入有一些保障,新加坡华人的生计就艰难得多了。”
林清祥:“新加坡华人和新加坡政府,都面临比较艰难的生计问题。就政府来说,新加坡本身是不产粮食的,米面肉菜都要从海外进口,甚至新加坡自己的淡水也是不足的,需要从马来西亚买水。”
“我每天早上一睁眼,就要想着怎么把今天新加坡人吃饭和喝水用的外汇挣到手。如果挣不到,那可就愁死人了。”
主席听了最后这一句话,也笑了起来。
……
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等军事学院(今天的国防大学)。
“我军研究山地作战的军校,是桂林步兵学校和昆明步兵学校。其中桂林步兵学校偏重于山地丛林战,昆明步兵学校偏重于高原山地战。伊朗那样的地形,应该是昆明步校的针对性更强一些。”
李聚葵上将与切 格瓦拉会谈。
撤出伊朗之后,切 格瓦拉把手中的游击队交给了苏军和伊朗反抗军高层,自己去了趟莫斯科,与苏军总参谋部的军官会面之后,又坐飞机到了中国。
“我了解了,”切 格瓦拉说,“伊朗的游击队基层指挥员正在苏伊边界接受训练,但是我感觉苏联的战术在伊朗用得并不好。现在我想把其中一些伊朗战士送到中国来,希望昆明步兵学校能够接纳他们。”
李聚葵:“原则上是可以的,不过这可能要与苏联方面联络沟通。毕竟我国没有直接援助伊朗反抗组织,而是帮助苏联援助伊朗反抗组织……”
……
“切!”
唐华到友谊宾馆,在大厅见到了在这里下榻的切 格瓦拉。
“哈哈,唐,又见面了!”切 格瓦拉见了唐华大哥,格外高兴。
唐华:“今天同行的还有一位,他特别想见你,林清祥,新加坡的看守总理,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算我的弟弟。林清祥,这就是切 格瓦拉,在古巴、刚果和伊朗作战过的游击战专家。”
“切 格瓦拉,你好。”在唐华给他们两人相互介绍后,林清祥和切 格瓦拉握手。
“你就是那位从挫折中重新崛起,并且把阴谋家赶走的那位新加坡领袖?”切 格瓦拉听了唐华的介绍,对林清祥不由得刮目相看。
“是的,现在新加坡这座城市回到了人民的手里……”
“唐华,我的大哥!哈哈哈,好消息!”
未见人先闻其声,随着一阵哈哈哈,猫王从门外一蹦一跳地跑了进来,他的生活秘书都没他跑得快。
“在工人俱乐部的演出非常成功!虽然是个小音乐厅,但全都坐满了,掌声很热烈!一开始我还担心中国人接受不了我的音乐,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这下我对后续的中国巡回演出更有信心了!”
空气陷入死寂……
林清祥和切 格瓦拉目不转睛地看着突然跑到三人身边的猫王。
切 格瓦拉先是看见了一团米白色的影子,人影靠近,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
鬓角留着刻意的络腮,戴着一副浮夸的墨镜,裤子大腿特别窄,紧绷着大腿肉,小腿处裤子突然放宽成喇叭状,甚至罩住了带跟的白色皮鞋。上身衣服也一样紧贴着肉,扣子只扣到胸窝窝,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