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如果这一届再拿冠军，就是五连冠。

男单的奖杯——圣勃莱德杯上已经连刻了四个“庄则栋”，如果刻上第五个，庄则栋就能追平匈牙利乒乓球运动员巴纳的记录（他是第4、6、7、8、9届男单冠军）。

“伊藤繁雄发球，庄则栋抢攻！伊藤繁雄接球出界！比分20：10，来到了本局比赛也就是全场比赛的赛点。赢下这个球，中国队就创下了连续五次获得世乒赛男单金牌的记录……”

“庄则栋发球。伊藤繁雄拉起，庄则栋正手对拉。伊藤繁雄变线，庄则栋反手推挡回球。伊藤繁雄近身再度拉起弧圈，庄则栋加力反拉！伊藤繁雄回球高了！再拉！扣死！21：10！庄则栋赢了！中国队赢了！”

……

贺老总：“五连冠了，庄则栋才29岁，我看他还能再打一届，最好拿个六连冠回来。”

“贺老总，庄则栋三连冠的时候已经获得了一座圣勃莱德杯的复制品了吧，如果六连冠，国际乒联怎么办，不会是再送一座复制品吧？”唐华说。

贺老总：“我估计，他们到时候真就是再送一座复制品。”

唐华：“这圣勃莱德杯，中国队拿得都快手软了。哎，什么时候咱拿一座雷米特杯？今年下半年，世界杯预选赛差不多就要开始打循环了吧？”

“啪！”那边的贺老总把电话挂了。

……

“唐华？你们家汉城今年高考，他想上哪个学校，有没有目标？”

钱学森在问家务事。

唐华：“他现在大概比较倾向于清华，清华不行北信也可以。”

钱学森：“不考虑北航啦？”

“北航去年的分数全国最高，超过清华超过哈军工，”唐华说，“都是那个载人登月工程，啊，还有空间站，搞得全国人民都热血沸腾的。我记得去年北航的宇航学院，进去五个省状元，没错吧？今年的航天怕是比去年还要热门，惹不起惹不起。”

“也不至于，差距其实很小，反正第一梯队，清华、哈军工、北航、北信四个学校之间的分数差距都很小。第二梯队北大、上交、复旦、南开什么的，和第一梯队倒是有点差距。而且你家汉城学习比永刚还要生猛，应该可以试一试北航的……”

北航名誉校长/客座教授钱学森谆谆善诱地说道。

……

清华大学物理系。

“扫描隧道显微镜真是一个神奇的机器，这个试验也是个神奇的试验，弄得我连玻色气体修正都不想做了。”

杨振宁在实验室说是协调工作，其实是参观实验室，实验流程是唐华设计的，动手有物理系的几个研究生和青年教师，杨振宁只管看。

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在北美所有大学实验室中流传的“where is yang,where is boom！”的魔咒太可怕了。

stm（扫描隧道显微镜）实验室现在在做单原子操纵实验。

“杨教授，您在美国的时候，小组里面是吴健雄做实验最厉害？”一名研究生问。

“吴健雄的手气特别好，可能和唐副总理一样好。然后还有很多人设计实验和动手做试验的技术也很高明，大概我是最差的哪一个。”杨振宁回答。

单原子操纵实验只需要stm和超低温环境，并不需要其他的工具。

操纵单原子的工具就是stm自带的探针，在动手之前，先制造接近绝对零度的环境，然后把要移动的原子或分子以非常稀薄的状态蒸镀上去，然后stm针尖靠近原子，与之会有一个弱的相互作用，可以使原子改变位置。

或者也可以给stm针尖施加微弱的电流脉冲，利用电磁力改变原子的位置。

“stm针尖应该已经捕获这个原子了，加电压，移动样品台。”

嗡——实验室的一个电机设备启动。

“丢失了。”研究生沮丧地说，“原子丢失，准备重来。”

杨振宁：……

“我退出，我退出，我到外面散步，你们三分钟以后再开始。”杨振宁走出实验室，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