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要快,其他人跟我接应,记住,不成功便成仁,行动。”
陈恭澍一声令下,小组成员立刻分头行事,以王鲁翘为首的五人等到安南巡捕走过去,马上潜入对面的巷子,一路摸到后院,用人搭人的办法翻上高墙,摸黑跳入院中,后院上了锁,他们当机立断,陈邦国用斧头狠狠地劈下去,两三下劈断锁头,四人一跃冲进去,一楼的几个护卫被惊醒了,纷纷冲出来查看
,王鲁翘马上分出三人阻击,自己带着陈邦国迅速冲上三楼,经过好多天的勘查,他们断定这里就是汪逆的卧室,没想到门被从里反锁了,一时间根本劈不开,陈邦国有一股子狠劲,用斧子对着门框一顿狠砍,将大门劈出一个大洞,王鲁翘睁眼朝里面看去,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手脚慌乱地穿衣起身,他马上朝背影连开三枪,两人赶紧下楼,带人又从原路退了回去,直到退回接应的车子上,安南人的警哨声才急促地响起,无数巡捕朝这个方向冲过来。
陈恭澍不慌不忙地问道:“得手了吗?”
王鲁翘点点头:“我的枪法组长可以放心,三枪,枪枪命中要害,汪逆就是有九条命也活不了。”
“好,回到重庆,你是首功。”
陈恭澍静静地等着安南人围住小洋楼,街头一片大乱,才拍拍前面的司机:“走。”
1公里外的日本领事馆,还没有睡下的日本军部特使影佐祯昭大佐和政府代表犬养健得到消息全都冲出来四处张望。
“怎么回事?”
“好像是高郎街的方向。”
影佐祯昭判断了一下,犬养健马上紧张起来:“汪?”
“这是意料中的事,如果这次他不死,对我们的接下来的工作,或许会有意料不到的帮助。”
“梭嘎,咦,那是什么?”
两人发现,一向慢吞吞的法国殖民当局反应极快,不光出动了安南巡捕,就连当地的驻军也开进城中大肆搜捕时,不禁感到了诧异。
北圻最主要的港口海防更是被全面封锁,这一下子可苦了安南的华侨,要知道,这个港口直通滇越铁路,是募捐物资输入国内的主要港口,特别是在国内沿海被日军全面侵占之后,此刻,大量物资就堆积在码头上,而港口停泊的所有船只都被扣留不准出港,其中包括了从敖德萨港驶来的苏联货船“第比利斯建筑工程局”号,船上装载着6000吨援华物资,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军火,船长泽连斯基是个大胡子,疑惑地看着码头上那些实枪荷弹的法国殖民地士兵。
“船长,他们要求我们下船接受检查。”
“见鬼,你没和他们说清楚吗,这是苏联政府运给华夏政府的物资,我们有法国政府的通关备忘录。”
“他们说,这里是远东,殖民地政府需要检查每一条货船,谁也不能例外。”
“好吧,检查吧,你们都盯着点,别出什么乱子。”
泽连斯基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法国人上船的目地根本不是什么检查,而是抓人!
他们让船长召集所有船员,然后全部捆起来,不顾他们的大声抗议,全都带下码头,一股脑儿扔进了监狱,泽连斯基发现,监狱里关满了犯人,不光有苏联人,还有为数不少的华夏人。
法国人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