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东南亚,我们在这里几百年的投资就全都便宜那帮新大陆的罪犯后裔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和日本人、德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在太平洋,也只有他们拥有足够的威慑力。”
怀特莱格走了几步,依然难以下决断。
“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新加坡得到消息的时候,来自于达门造船厂的系统工程师弗
兰克.瑞斯伯尔曼回到了帕纳里克港,同时也带回了荷兰殖民者的回音。
“暂时休战,展开谈判?”
尤多.马戈诺中将松了一口气,荷兰人大军压境,尽管全都是些老式战舰,可架不住多啊,一艘导弹护卫舰能有多少武备?用光了怎么办,不是一样任人宰割。
“西方人还是讲文明的,能谈判就好,能谈判就好。”
“伊·古斯蒂·尼古拉·赖”号舰长巴如诺·阿吉中校也点点头:“雷达显示,他们停在30公里以外,这个距离是舰炮达不到的,荷兰人应该也不想与我们死拼,他们的命很值钱。”
“你愿意走一趟吗?”
“我很愿意,不过,该怎么谈?”
“我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能退兵,给我们一个缓冲的时间,接下来才能判断该怎么办,至少现在知道,安南人和华夏人也在,也许我们并不孤单。”
其实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并没有一个定论,虽说后世荷印的关系很好,但在1939年双方还是宗主和殖民地的关系,两人并没有天真到认为可以和平共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