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的监管,现在出了问题,我愿意承担领导责任。”
“先不说责任,物资管控管出一个地下黑市,这说明什么,群众对政府的管控有不满情绪,问题出在哪里,你们市政府想过没有?有没有充分征求意见,在兑换比例,具体物资上,是不是合理?”
于铮抢在总理之前开口,张蕾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仔细看了具体的管控清单,的确存在一些不合理的现象,已经责成相关部门复查,书记批评得对,群众的不满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我请求组织上的处分。”
总理听明白了,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管控的物资中,最重要的就是带智能芯片的那种,也就是清单上的一类物资,电脑、手机甚至是智能家电,这些东西海南无法自产,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突破,只能向民间征集,可问题是你定的标准群众未必满意啊,不管原因是什么,最终就有了操作的空间,但这并不是张蕾承认错误的主要理由。
“张市长,这位白主任,动用了物资调配委员会的库存,从黑市上收集管控物资的行为,是个人原因呢,还是向组织汇报过?”
总理一針见血,张蕾不敢隐瞒。
“是的,这件事情他向我汇报过,群众不满意兑换比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比例合适,于是就想借着这个黑市摸清楚,白斯文提议,用我们的物资去黑市搜集,我是点了头的,他找来的人,并不是政府工作人员,我想,其中也许会有收取报酬的行为,如果他本人中饱私囊,我也应该负有领导责任。”
原来如此,总理和于铮交换了一个眼神。
张蕾担心的不光是行为本身合不合法,而且更担心其中有没有犯罪在内,毕竟贪污一项罪名,在战时就不是轻罪了。
“别着急,你能主动向组织汇报,已经说明问题了。”
事到如今,总理也不敢打保什么票,只能等待公安机关的审讯结果,一个小时后,苗深带着审讯录像和原始记录来到省委大楼,向他们汇报了最终的结果。
事情的确像张蕾所说的那样,白斯文找了一些体制外的人员,为他们提供紧俏物资,在黑市上兑换一类管控物资,收取一定的报酬,经调查,白本人并没有严重违纪行为,所有物资都有详细帐目,基本上能对得上,这几个月成绩斐然,否则张蕾也不会听之任之。
“总理,书记,市长,他还交待了一个问题,还有人也在打这批管控物资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