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郭鹏能说什么呢,这里头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新华夏空军的先驱,从空军司令员到各大军区的部队首长,不是将军就是大校。
关键年纪还小,吕黎平,走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红军,今年才刚满22岁!
他们所有人都完成了初期班的课程,在初教机上有过放飞的经历,并不是一张白纸,实际上,现代飞行员的培训,同样要经历这一过程。
按计划他们将进入海航的飞行员培训基地,进行进一步的系统培训,至于能飞什么机型,就要看科研和生产的进度了。
这里头,只有周彬一人是真得来看病的,他在赴新疆前就是为了去苏联治病,被组织要求留在当地,病也没怎么瞧好,工作倒是揽了一大堆,好在经过体检不算严重,都是老毛病了,不需要手术,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做为前苏区银行行长,他的任务就是参与即将发行的新版人民币前期准备工作,并且学习新形势下的经济工作方法。
在于铮的要求下,他作为代表团的一员,将直接进入省财政厅工作,任党委副书记。
也是第一个参与具体工作的代表团成员,于铮希望以他为代表的老一辈革命者更多地来到海南,起到一个相互促进和交流的作用。
而不光仅仅当成一个疗养地,因为他深知,海南不能游离于组织之外,所有的矛盾爆发得越早,对将来越有利。
不过,他并没有亲自去迎接,那样就太刻意了,而且以陈嘉庚先生为首的南洋华侨代表团即将抵达海口,也需要他亲自出面,要知道,陈先生去延安,可是老总出面接待的。
郭鹏将常乾坤等人安顿好,自己驱车来到海航司令部,刚好听到赵宏伟、王雨田和张怀秋他们在讨论安南的形势。
“安南人太心急了,多等几个月都等不了,眼下,欧洲战事还没有开始,法国人不会轻易丢掉他们的殖民地的。”
“我看也是,他们刚刚二战,就迫不及待地回师亚洲,不惜大打出手,比抵抗德国人还要尽心尽力,不就是为了维持一个强国的形象吗?”
“他们的代表天天来要援助,也不看看咱们的产能有多少,连自己都供应不过来,哪有多的给他们?”
张怀秋现在管着预备役和军工生产这一块儿,相当于大管家,嘴上有些牢骚,王雨田笑着安慰他。
“打太极嘛,现在是两党关系,又不是无偿援助,我看早点打下北圻不是坏事,先把鸿基煤矿拿到手,一些矿产资源,也可以合作开发,让他们占股,以物资的方式抵债,这才叫合作共赢嘛。”
赵宏伟也笑了:“安南人为我们挡住了法国人的注意力,总要给他们一点甜头,两国以后还要和平相处的,困难一定要强调,我们毕竟和他们一样,处于自身的民族解放战争中,这些事情已经谈得清清楚楚了,哭闹的孩子有奶吃,安南同志也深谙此道啊,老张,你完全可以一切照协议来嘛,契约精神还是要遵守的,不能哭闹几声就拿到了好处,你的态度,将决定未来两国关系的基本走向,心里要有数喔。”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去试试?”
眼见两人有互掐的趋势,王雨田赶紧把话题岔开。
“你们瞧,谁回来了。”
两人同进转头,惊喜地叫道。
“老郭。”
“各位首长,我回来了。”
郭鹏脸型削瘦了许多,人倒是挺精神,三人围着他问东问西,得知他在中央军委总部工作了一段时间,都是羡慕有加。
“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奉军委的命令回来,想知道,咱们的飞机,能不能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