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愚蠢,愚蠢至极!
岗村宁次心里狂怒不已,拿土地与重庆政府作交易并不算错,可要不要这么一窝蜂地涌向华北?这么多部队,哪怕规定一个顺序也好啊,如今简直毫无章法,这么整下来,华北将荒无人烟,百万大军去喝西北风吗?
“军中存粮还有多少?”
沼田多稼蔵摇摇头:“从南昌出发时,上面说到了华北就有粮食,谁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各师团只能就地征集,但是支哪人纷纷逃亡,他们根本就征集不到多少粮食,如果不尽快打通辽西走廊,最多还能支撑两周。”
两周,半个月!
岗村宁次烦得一逼,本来军粮就不够,还要照顾那么多平民,这仗打得堪比果军,不,比果军还要糟糕,人家至少跑起来毫无负担。
粮食,粮食,这是无法伸伸手就从地里长出来的东西,又须臾不可或缺,问题是他又能怪谁呢,两个方面军互不统属,行动上都无法做到协调一致,他甚至不能因为第一军行动迟缓而去责问人家,岗村宁次越想越是心烦,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沼田多稼蔵犹豫着说道:“不如减省口粮吧。”
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办法了,他无奈地点点头:“让他们尽力搜集粮食,不得随意浪费,即日起军官宴饮全部取消,各级官兵口粮减少三分之一,平民口粮减半,就这样执行吧。”
他深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减少士兵口粮会造成极大的不满情绪,但是现实摆在这里,另可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