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都已经到了。
“白劳德同志,共产国际给我们发来了指示,要求美共配合远东局执行一项
秘密行动,揭露美国政府假和平、真备战,忽悠美国人民为欧洲流血,以达到
其转移国内危机,延续资产阶级反动统治的目地。”
组织部长约瑟夫.彼德斯迫不及待地说道,白劳德看了一眼负责内务的鲁
迪.贝克尔,后者的身边站着一个亚洲面孔。
“这位是?”
“我是共产国际远东局特使史蒂夫.罗杰斯,你也可以叫我的代号
“captain”。”
彭刚上前与他握手,这位美共领导人一付华尔街的金融精英打扮,让他不
由得想起华共上海中央的那些人。
“欢迎你罗杰斯同志。”
白劳德当然知道这欧化的名字同样是化名,在来到美国的共产国际代表当
中习以为常,至于人家的真实身份,是日本人还是华夏人还是别的什么国家的
人,有什么区别呢,要知道,日共的创始人片山潜在20年代中期就曾经以共产
国际特使的身份来美国指导过工作,那时候美共还不曾统一,分为两个不同的
派别。
双方各自坐下,白劳德注意到其中的措辞:“请问罗杰斯同志,这项指示是
由共产国际执委会下达的还是由远东局发出来的?”
彭刚直言相告:“远东局,但是得到了执委会的批准,你们可以去电季米特
洛夫同志,他会给予答复。”
贝克尔点点头:“已经核实过了,对方回电,风平浪静。”
彭刚明白,在明知道电文会被破译的情况下,他们只能用约定代码来表达
意思,虽然仍有可能被截获,但只要不是那么频繁,单一样本的破译难度是无
限接近于零的。
白劳德听后对彭刚说道:“美共不搞武装斗争,这是在共产国际会议上确定
的原则。”
“议会斗争,美国政府不只一次取缔过吧,你们连合法公开活动都做不到,
最近是不是又被打击了?”
三人无语,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对美共有所宽容,允许他们公开活动的罗
斯福政府突然收紧了政策,不光取缔了他们的一些发行刊物,而且禁止他们大
规模集会,更不准搞罢工之类的活动,而一些领导人包括三人在内都受到了监
视,这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
“我们不怕,大不了坐牢,在狱中,更有利于我们思考。”
西方共产主义者的狱中斗争曾经让他困惑,都这个地步了还死守着资产阶
级制订的游戏规则玩,不外乎就是怕死而已,扯什么鸡薄淡哪。
“我想提醒诸位,苏联的经验、西班牙合法政府的教训表明,即使你们赢得
大选,资产阶级反动当局也有借口有理由有能力把你们推翻,共产主义绝不可
能在一个多党制议会体制的国家中实现,只有依靠武装斗争才能夺取胜利,我
们管他叫做“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这句简单的洋泾滨英文,三人还是听得懂的,白劳德说道:“不可能,我们
只有十万党员,美国政府有30万陆军,还有20万海军,武装斗争除了送死没有
任何结果。”
“1921年,华共创始的时候,全国不到一百党员,6年后,反动政府光是杀
害的党员人数就超过了10万,今年,我们拥有一百万党员,200万军队,一半
的国土,一亿人口,即将解放全国,建立起一个拥有4亿五千万人口的红色社
会主义国家,美共的条件远远比华共好,敌人远远比果府差,这么好的条件,
你们只想着玩议会政治,毫无一点斗争精神,我不得不怀疑,你们对马列主义
的理解是错误的。”
彭刚一直在观察三人的面部表情,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白劳德和彼德斯没
什么变化,而贝克尔似乎意有所动。
“靠语言蛊惑不了民众,美国有自己的国情,国民对于武装斗争的兴趣并不
高,也没有到活不下去推翻政府统治的地步。”
扯,八十年后都有人不满意政府要搞斗争,彭刚毫不在意地说道:“华夏的
国民曾经更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