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收敛神色,指着马路上的安南巡捕说道:“不开玩笑,共产黨敢在上海收回租界,我就想亲眼看看,华夏军人把这些在我国国土上耀武扬威的跳梁小丑抓起来的那一刻,你以为我是来避难的?实话同你讲,周主任写给我的亲笔信就在身上,投共,易耳。”
徐永昌愕然地看着他,这位曾经是黄埔系的名将,早早就当上了师长,可惜因为清共和对果党左派的大肆屠杀,特别是黄埔军校教育长邓演达的被杀,而与蒋某人公开决裂,要说他投共,徐永昌是信的,但是你这样公然宣之于口,是不是不太好?
严重不在乎,徐永昌出身晋军,在这里一点根基都没有,至少他这个代理湖北省主席、湖北民政厅长还有一些实权,比如警察局和保安团,再加上黄埔系大佬的身份,谁能干掉谁还不一定呢。
就这样,等到汉口区的枪声停下来,时间指向了凌晨三点。
从宁夏、陕北、山西到河南、江苏、上海的两军控制线,整整五千公里的战线上,几乎同时响起震天动地的炮声。
对果党统治区的总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