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咋的,只有三条一看吨位就不大的军舰,而大英帝国集合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海军,再加上航空兵,好听一点是“勇气可嘉”,难听一点那就是“不自量力”,螳臂挡车。
但是他还是心存感激,至少人家站出来了,本着敌人的敌人是朋友的丛林法则,他还是下令降低航速,一方面是回应华夏人的喊话,另一方面嘛,反正也跑不过英国人,干脆拼了得了。
“上将先生,华夏人要求我们退出战斗。”
萨默维尔还没决定用什么方式送法国朋友喂鱼,既然对方要求光荣战死,他也只能是成全,结果华夏人插进来,用巨大的声音要求双方停战,在“声望”号舰长怀特沃斯上校看来,简直是找死,他看得很清楚,从加罗林群岛的方向出现的几条小船,连重巡的体量都不到,不是找死是什么?
“有必要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就像乔治.艾略特(george elliot)爵士那样。”1
怀特沃斯说完没有听到反应,转头一看,萨默维尔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将先生?”
“华夏人为什么要为法国人出头?”
“管他们为什么,这里是公海,我们有权力做任何事。”
“不,你不会明白,他们不一样。”
萨默维尔告诉他,菲利普斯在新加坡是如何被华夏人羞辱的,他上报给海军大臣的敌情通报,别人可能不太明白,他这个前东印度舰队的司令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不过,全舰队就他一人知道是没有意义的,眼下各舰激战正酣,他要下令往后撤,一时间也是来不及的,天上的舰载机大多都没有装备无线电,做不到实时通讯把他们叫回来,而且已经来不及了。
“天哪,华夏人的战机!”
怀特沃斯终于明白,萨默维尔的担忧来自于何处,这里离加林群岛只有200多海里远,华夏人的陆基战斗机只用了不到一个钟头便赶到战场,直接向他们的舰载机开火。
不是什么警告式射击,而是漫天的曳光弹道。
“欧!”
法国水兵看到那些可恶的英国舰载机被一架架打得凌空爆炸,纷纷脱帽欢呼,歼一战斗机只用五分钟就成为这片海域的主宰,无论是慢吞吞的剑鱼、老式的双翼战斗机管鼻燕还是全金属的单翼双座轻轰贼鸥,全都毫无还手之力,“鹰”号和“竞技神”号航母本来载机量就少,很快就被打得抱头鼠窜,再也派不出一架飞机来。
拿下制空权后,稍慢一点的强一大队也赶到了战场,虽然它没有挂载鱼雷和大一点的炸弹,但是凶猛的火力打小一点的战舰简直不要太爽,那些薄皮的轻巡、驱逐甚至是重巡,被当头来一通扫射,半封闭式的炮位首先遭了殃,然后是舰桥,被火箭弹轰上一发也是很要命的,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无脑轰就是了,虽然英舰都在尽力躲避,而怎么也快不过天上的战机,战局一下子就逆转了。
法国舰队的幸存舰只反而变成了旁观者,他们减慢了速度又停止开火,华夏飞机也不会找他们的碴,法国人看到英舰
被来自天上的袭击打得狼狈不堪,一如他们之前的模样,无不是大声叫好。
“向华夏同行打旗号,法国海军向他们致意,请求加入对英战斗。”
科林特的请求马上得到了彭刚、罗舜初的批准,法国人既然有意释放善意,我们也没道理不接着,反正事情只是为了维护领海安全,说到哪里都有理。
法舰重新加入战斗,已经支持不住的英舰再也扛不下去了,只能往回撤,萨默维尔倒底也没有下令用鱼雷击沉失去战斗力的“敦刻尔克”号,结果已经这样了,何必再结一个死仇呢。
虽然这仇已经结死了。
沉没在莫尔兹比港的“贝亚恩”号和另外三条法舰,以及上面的上千名水兵,都是难以解开的死结。
但是现在萨默维尔首先要考虑的是把这些军舰带回去,损失了大部分舰载机的两条航妈首先回撤,然后是一些受伤较重的小船,只要进入澳新陆基空军的掩护范围,基本上也就安全了,他相信那么远的航程,应该超出华夏空军的极限了吧。
就这样,局势一下子颠倒过来,变成了英舰且战且退,法舰穷追不舍,天上的华夏飞机嗡嗡乱叫,直到把携带的弹药打光了才依依不舍地飞回基地。
在追击的时候,法舰马力大、航速快的特点就成了很大的优势,特别是空想级大型驱逐舰,吨位比英国人的重巡还大,只是因为主炮口径小了点,只能分类分到驱逐舰里。
对于这种变化,感受最深的莫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