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单方面的审判,变成一场轰轰烈烈的群众运动,揭露国民党反动派的真面目,扯掉他们身上的遮羞布,是很有现实意义的,我们的国家是建立了,但是流毒完全清除了吗?我看是没有,中国几千年的封建传统,近代资产阶级、旧军阀又统治了几十年,国民的思想禁锢何其严重,我们发动土地革命,就是要打破这千年的宗族统治,砍断农民身上的枷锁,让那些被乡贤把持的封建小圈子,成为人民大众的舞台,把土地还给他们,把受教育权还给他们,有了知识和文化,就没有人再能堵住他们的嘴了。"
接到上海报告,主席和中央领导开了个小会,还是在他的窑洞里,延安虽然建成了一些项目,但是还没有到落成的地步,只有中央委员会的一些常设机构开始办公,中央军委也准备从王家坪搬过来,像抗大、陕公、鲁艺之类的院校都设在邻近的几个县里,就算是重新选址也不会放到市区,眼下政协会议闭幕,各地代表大都已经返程,只剩下了建设者们,依然在日以继夜地劳动着,总体建成,怎么也等到明后年去了。
老总发言道:"国内的形势还很严峻,各地的溃兵、敌特、土匪横行,特别是南方,湖南军政委员会来报,湘西地区匪患猖獗,多次绑架、杀害我土改工作队的同志和当地积极份子,破坏革命政权,甚至发展到集结上万人攻打县城的地步,气焰十分嚣张,中南军区已经准备调兵进行清剿,林育蓉同志临行前跟我讲,他的7个纵队分散在4个省六百个多个县5000多个乡里头,就像胡椒面散进滚汤里,一眨眼就没了,是不是建立一支机动快速的高反部队,随时应付这样的突发事件。"
主席重重地一挥手:"告诉林小鬼,要狠狠地打,抓到的首恶份子,就地召开公审大会,从严从重惩罚,血债必须要血偿,还人民一个朗朗乾坤!"
洛甫劝他:"莫要生气,我们建国了,敌人肯定是不会甘心的,他们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越是这样,越是暴露出其反动的本质,不过是临死前的哀嚎罢了。"
"说得对,"败犬的哀嚎"就是他们的写照,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又有多少人等着看我们共产党的笑话呢?建国只是革命胜利的第一步,我们是一刻也放松不得啊。"
总理说道:"这正好说明,我们的新生政权,给了他们致命的一击,这是最后的疯狂,让敌人都暴露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主席抽了一支烟点上,甩掉火柴:"所以啊,这次审判非常有必要,也非常及时,这不是报私仇、泄私愤,是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控诉,是新兴国家与旧社会的全面清算,我们要用最大的力量推动此事,海南同志提出来的广播就是一个好办法,收音机普及不到的地方,尽量安装广播,各乡镇党委都要组织群众收听,像开国大典的这次就很好,还有解说员的讲解,让人有如身临其境啊。"
"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就拟定好回电,通知他们了?"
"我看可以。"
"同意。"
"这样的搞法很好嘛。"
新中国建立之后,原各个局、分局机关被裁撤,由省属或是区属的军政委员会取代,华北局书记胡服和南方局书记总理都调入延安,分别担任政府副主席和国务院总理,东北局书记王稼祥将担出任我党第一任驻莫斯科大使,只有南洋局因为有特殊使命得以保留,与海南省这个特殊省份一起,成为中央直辖的派出机构。
拟定中同样直辖的还有上海特别市。
"我的意见,还是调陈毅同志出任外交部长,我不再兼任本职,大家认为呢?"
"外交部现在主要的工作是建立苏联大使馆,还没有太多的国家承认我们,总体事务并不繁忙,恩来同志本兼各职尚能维持,主要的工作可以交给几个副部长去做嘛,陈毅同志坐镇上海不到一年,早早调回京有点为时过早,你们说呢?"
老总从军事解放阐述了一番:"对日作战的准备工作在几个沿海城市进行,上海做为主要港口也会承担很大的一部分后勤保障工作,陈毅在那里还是有必要的,我的建议是等到战役形势差不多再动为好。"
主席目视总理:"看来恩来同志还要辛苦一段时间呐,国家初建,国务院是最劳累的部门,事情很多,人手呢,必然会不足,一个人要当几个人来用,你这个掌总的,就要工作分配下去咯,事必躬亲是负责任的态度,也是很累人的,我们国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在学习建设国家,也要学习安排好各自的工作,放手让同志们去做嘛。"
"好,那就再等待一段时间,苏联大使潘友新带来了钢铁同志的亲笔信,大家都看一下,已经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