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收获,当然绝不止这一点,真要离开,还是很舍不得的。
李文秀背起包,提起行李袋,最后看了一眼战斗了两年的小房间,毅然决然地关门而去。
由于是凌晨时分,楼里的人大都在熟睡,她特意选了这个时间,不想惊动他人,没想到刚走出大门,便看到傅连璋站在那里,身后是一群医院的同事,还有医学院的师生,黑压压地一大片。
“李大姐。”
47岁傅连璋主动上前接过她的行李:“我们知道留不住你,但你总不能连送都不让我们送吧。”
“李大姐。”
“李主任。”
“李老师。”
“dr.li。”
各种各样的称呼里头,甚至还有英语,李文秀明白,他们一早就得到消息,特意在这个时候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给自己践行,一时间百感交集,这是同事情、师生情,与她的身份毫无关系。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来送我。”
她只能一一与大伙告别,首先是傅连璋:“老傅,我走以后,中央保健委的工作就交给你了,每周的例行身体检查一定做好,做仔细,很多大病最早就是从小病开始的,特别是任老,他的身体底子很差,一定要注意多休息,如果他不听,请政治局开会出文件,千万不要心软。”
傅连璋郑重地答应:“说实话,我不想放你走,这是最大的原因,中央领导有多难搞,你比我清楚,只有你李大姐,才能镇得住他们,我是真舍不得呀。”
“我也舍不得,革命工作嘛,没有离不开谁的道理,放心吧,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