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用?”
那怎么可能,覃异之也只是好奇,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希望有个熟人好打交道,毕竟当年脱党,有些事情交代不清楚,被当成叛徒就不好了,共产党对叛徒一向是不手软的。
十里路如果是平时,走路根本要不了一个钟头,如此恶劣的大雨天,覃异之也明白有多难走,他的耐心和复杂的心情夹杂在一起,一点一点地消磨着,好在没到一个钟头,卫兵就发现了来人的踪影,他的联络副官一马当先,后面跟着几名红军,双方对了一下口令,马上把人带到他的面前。
看到来人,覃异之愣在了那里,陈奇涵向他伸出手去:“异之,不认识我了吗?”
“党代表,我......我......”
覃异之握住他的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陈奇涵拍拍他的手,温和地说道:“都过去了,你现在归队,还来得及。”
两人的关系要追溯到黄埔时期,覃异之以二期炮兵科毕业后担任三期学生队区队长,而陈奇涵当时任三期学生队大队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发展他加入了共产党,并且成为他的入党介绍人和党小组的领导。
这是一段亦师亦友的经历,发生在1925年。
“大革命失败后,组织派我参加广州起义,当我赶到广州,起义已经失败了,组织被敌人破坏得很严重,到处都是白色恐怖,我找不到上级,只能先回家,后来慢慢地与组织失去了联系,不得已找了旧同学的门路重新进入果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