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姜荼站在洗手台边倾着身体一片一片的洗着菜叶,鞋跟很高,腿很长,背影有点抖,白色的火锅围裙和黑丝之间隐隐约约有两圈浑圆的大红色边边,两条腿绷得死死的并着,都快撇出鸭子坐的形态了。
鸳鸯锅,一半是红汤,另一半也是红汤。
浓浓的红酸汤锅底泛着迷人的馥郁酸香,与另一边滴水不见的赤红香辣交织出精彩的食欲,就仿佛一边是国画,具象写意,一边是油画,通透立体。
“兔...咳...那个小姜啊...”
,!
“我不走!”
“...吃饭吧!”
“啊?喔!”姜荼用长筷沉默的下着肉,隔了好久,忽然又倔强的补上一句:“我好不容易才借调过来的!我不走!”
“小姜啊,你红翠姐产假也快结束了,你单位那边又急着和我要人...你看...”丰远清咳嗽一声,说:“你工作能力是很出色的,借调到我这边太久反倒会影响你的仕途,再说...”
“噗嗤!”
易拉罐啤酒开启的声音尖利,冰冷的白色泡沫喷涌出来,濡湿了腿,姜茶瞪了丰远清一眼,干脆利落噔噔噔起身就走。
“回来!”
“哼~”
“坐下!”
“哦!”
“脱了!”
“啊?”
姜荼瞳孔地震,瘪着嘴踢掉高跟鞋,反应了一会儿,表情硬气极了,就去卷湿漉漉的丝袜。
丰远清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还是不对劲,她出去的时候没穿丝袜,进来的时候穿上了,再出去又没了,试问外面那群混账兔崽子会怎么看老子?
“那有洗手间,去,算了,你擦擦吧!”
“你欺负我!!”
风雨说来就来,丰远清目瞪狗呆手忙脚乱:“不是...你...我...这...”
姜荼仰着头就是个泪眼婆娑:“我爸公职不比你低,人家又不图你什么,我都这样了,你还想人家怎么样嘛...呜呜呜...我是为了你才来的,不然谁会来这种吃力不讨好忙到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的破地方,你欺负我,你就是欺负我,你都不正眼看我,你天天骂我,你没有品味,你没有审美,你狗屁不通,你现在还想赶我走...呜哇...你是不是人?”
丰远清整天跟这个基地里上蹿下跳摸爬滚打脑瓜子都要锈掉了,他平时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武装到牙齿的大只佬和心怀不轨的异族啊,哪儿见过十八九岁小女孩这样的阵仗,脑子一恍惚手就已经把人嘴给捂上了:“别别别,你别哭啊,影响不好,这他娘的都叫什么事儿,小姜,不是,小祖宗,你先冷静冷静好不好!”
姜荼忽然就不哭了,眉头一挑,眼珠子一转——
“嗷!手!手手手!撒口撒口!”
丰远清丰部长的惨叫震得整间办公室都在哆嗦,嗯,隔音当然很好,办公室外面满坑满谷的吃瓜群众得支棱起耳朵听。
“咦?”
“荼荼是不是得手了?”
“呐呐呐,给钱给钱,我就说吧,老板还是年轻,他那种钢筋男哪儿见过这要命的招式,包拿下的!”
“这动静儿不对吧,别不是打起来了?”某些吃瓜不嫌瓜甜的家伙不怀好意的怂恿道:“321我们冲进去怎么样,有目共睹,做成死案!对不起了家人们,我突然发现我实在已经离不开每天都有茶歇的日子了,姜大小姐万岁,君诚以国士待我,吾辈自当以死士报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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