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辜,且神情痛苦。
要知道,她脑袋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被战少这样抵在墙壁上,真的好痛。
伤口痛不说,脖子快要断了,几乎无法呼吸。
“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战天凌漆黑的双眸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
“咳,我,我真不知道......”夏文婷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夏志远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他吓坏了,他赶紧过去,且战战兢兢地解释。
“总裁,文婷这几天在家里养伤,根本没有出去过啊,这点我可以作证的。”
战天凌看了眼夏志远,这才松了松手指,将硬如铁钳的手指从她脖子下甩下来。
夏志远是个老实人,在战胜集团工作二十年,他愿意相信他。
“总裁,文静是个有主见又坚强的孩子,她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躲几天。”夏志远歇了一口气,把想法告诉夏志远。
这是他对女儿的了解,前些年,文静经常好几天不回家,他也习惯了。
“夏志远,您是父亲,还是个男人,您有保护她的责任和义务,懂吗?”战天凌咬着牙根,沉声提醒着这个懦弱的岳父。
要不是因为他没用,保护不了夏文静,至于她才十九岁,就吃尽苦头吗?
夏志远立马垂下脑袋,满脸的惭愧,这个家,哪里有他说话的分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