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从篮球架往左前方上了大慨十几层阶梯后,看见了陆。他蹲在一个大的石柱子上,那个石柱子是大型活动或比赛的时候用来放大音响或者灯光摄影的地方,他就蹲在那上面看着我走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要不要上来?”“我可没本事上来,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听听又何妨?”“想上来我就拉你啊,怕你恨我恨透了骨,不愿看见我咯。”“我不上来了,晚上漆嘛咚咚黑,我怕一不小心摔着。”“那我下来,你边上躲开,我跳下来。”我往旁边极力散开,漆黑的夜色下的台阶忽明忽暗,就在这一问一答的对话间,似乎我们就像从未生疏,也未曾分开过那样的自然和熟络:“你小心点,别摔着了。”“不会的,就放心吧,再说,你不巴不得我摔死你解解恨?”“我可没那么毒”正说话,陆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我面前。“最毒妇人心啊!”“无毒不丈夫呢才……”
我相信下一秒一定不是预谋好的,因为人生没有彩排,我们也都不是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