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才发现他虽然羸弱,却足够高,可能他的高海拔上面常年覆盖寒冰吧。
应青州大步朝前走,没有丝毫的停留。
结果刚走到门口忽然就停了下来。
因为……
身后客房的门被打开了。
被丢出来一个人形沙袋。
沙袋没了外套,半长的头发凌乱不堪,一看刚才就经历了什么。
只是……
这才多久?
这么快?
随着她被丢出来,门砰的一声就又关上了,还伴随着反锁的声音。
沈凉摸着屁股,又听到了反锁的声音,那火气犹如被泼了二斤柴油似的,那叫一个炸了天!
“盛放!”
回答她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玛个叽,好气!
这种男人不注孤生,那还叫剩下的八百万单身男青年怎么活!
她一回头看着门口俩人正注视着自己。
沈凉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稍微一捋头发:“我去剧组了!”
应青州却疾步的走过来,一本正经的问着:“什么情况?他的精神已经分不清你是谁了?”
都是多年的相识,应青州自然知道盛放的心意。
所以他要走,只是觉得今天的事应该是成了,毕竟只是那方面的料,纾解了也就没事了。
“……”沈凉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语气分分钟就要把自己炸上天:“我觉得你把他想的太好了……他哪怕神志不清了,依旧改变不了他毒舌小人的本质!”
“而且,他知道我是谁!”
所以才会在把自己丢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又加了句:“太平……下不去嘴。”
下不了你大爷的!
应青州沉默了会,“那看起来,他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不愿意在思考不清醒的时候,做出一些会后悔的事情。”
“……”
沈凉想,盛放到底是给应青州下了多大的蛊,怎么什么都能给对方圆的无懈可击。
可偏偏有毒的是,她还真的听进了些……
抛开最后一句话,他似乎一直都是个隐忍坚强的盛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