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柏,我们好好过,行不行?以前是以前,以后是以后,我们好好的过好不好?”
江元柏稍楞。
身后的余兰当即抱得更紧了。
无论从哪一方面,江元柏都是她为之向往的。
“因为今晚我的语气好了点,所以你要继续这样吗?”江元柏的语气淡淡,可是那股子隐隐的压迫已经透露出来了。
余兰的身躯有着微微的僵硬。
可是手还没松。
“你要是不想要刚才我说的离婚财产,可以继续。”
话刚落。
他怀中的手,渐渐的松了。
江元柏的眉头轻蹙了一秒,随即就松开了。
他不再看身后的人,大步朝着楼上走去,不带丝毫的留念。
只留下余兰紧攥着拳头。
到了这一步,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必须要寻求出路。
不能死在江家。
江元柏上了楼后,不过片刻功夫就有人来敲门了。
听敲门不急不缓的频率,他大概知道是谁了。
一打开门。
果然。
是已经身着熨帖外套的张管家。
江元柏侧目扫了一眼皎洁的月光:“张叔,你似乎起得太早了,天还没亮。”
“见您没睡,就给您温了一杯牛奶。”他微微低着头,显得很恭敬。
江元柏的关注点却在他的手上。
苍老的手,因为年纪大了,而有着青筋鼓着,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似乎没有任何亮点。
在今天之前,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这位管家伯伯,居然还会用枪,而且似乎还不错,如果是夜色不太清晰,或者是年纪稍微大了些,今晚怕是得见血。
“谢谢您。”
“不客气,应该的。”
江元柏接过来牛奶后,管家慢悠悠的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张叔,要是我没有活成爷爷想要我活成的样子,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