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对于盛放的能屈能伸,十分惊叹。
这么多人在这,他又这么说话,沈凉是再火大,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了,凉凉的说了句:“遮着吧,我不想我的名声继馋人家身子后,又多了一条家暴。”
有了沈凉的首肯。
盛放倒是不强求了。
丝毫不顾念众人在,直接一脸,我家小凉儿真好的表情,乐呵呵的让化妆师给自己遮瑕。
沈凉:也许她的力气太大?直接打到了脑子里了?
看看这脑子都不正常了。
而众人看着这俩。
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看起来这世界就没有挖不动的山,只有不努力的壮汉!
终于——
婚礼如期而至。
当她踏上延绵至天际的红地毯时悠扬的钢琴曲响起,是那种经典的《梦中的婚礼》
粉白相间的鲜花雨从空中炸开,缓缓落下。
轻轻的落在她的肩头。
她透过白纱,看着两侧站的人,人山人海的,不认识的,认识的,全部都挂着笑,目光全部放在他们的身上。
她的心,莫名的打起了鼓。
脚步不免轻了又轻,地毯上有着软软的花瓣,她踩着高跟鞋有些站不稳。
正在此时,一道清瘦的人影走到她的身侧。
是沈惹。
沈惹穿着极其板正的西装,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肘内侧。
父母不在,由他亲自送自己的唯一的姐姐走这最后一段红毯,把她的手,放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手中。
他没说话。
沈凉也没接话,可是心尖上泛着一股子酸酸的。
女主角结婚的时候,沈惹不仅恼恨沈凉,还是余兰的舔狗,她的那个婚礼沈惹是没有来的,而且来往宾客跟今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红毯不长,也不短。
可以让沈凉跟沈惹聊两句。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难得可以请假的借口,我为什么不来。”他的语气臭屁的要死。
沈凉却一个字都没当真,要知道他多在意自己的那点事业,腿断了都记得直播,他,是真的挚爱,又怎么会因为可以偷懒而请假。
“我听说,你最近那边挺热闹的。”
沈惹稍楞了会,才道:“年纪还没到,怎么就变的跟阿姨一样八卦。”
她知道余兰去找了沈惹,她却没有细细打听,只是知道余兰去了后,沈惹收留了她一段时间后,余兰还是离开了。
而沈惹却在那几天请了假,之后还搞到医院去了。
而那个叫小澈的,离队了……
这其中的纠缠,又是一段爱恨纠缠。
红毯走到了尽头。
沈惹放开了她,轻声的说了句:“姐,接下来的路,你自己好好走。”
他没有最后把沈凉的手放到盛放的手中,那样,太虚假。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又冒充什么好弟弟。
沈凉嗯了声:“别犯蠢,别因为前者,伤了后者。”
“好了,走吧!”沈惹从一侧走下地毯,湮没于人群。
背影虽还是纤瘦,却还是不同了,少年终是长大。
她顶着白纱,站在原地身侧的男人握住她手的力气,微微用了点力气,她收回目光,仰着头看着比他,白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他的目光。
但是手上的的温热,就已经传递了许多东西,那瞬间,她的内心别无其他的想法,不管前路如何,把握好当下,就已足矣。
她听到他在悠扬的钢琴曲中说着:“别害怕。”
沈凉的心的确在打鼓,但是距离害怕,还尚有些距离,对方的手心紧紧的攥着她,却不似平常的干燥,而是有些滑腻……
他的手心都出汗了。
还跟自己说别害怕……
沈凉这下子心都不打鼓了,唇弯着,小声的说着:“你在紧张吗?”
“……”
“你的脸红了。”
俩人站在高台上,尽管声音小,但是还是不免会被靠的近的人听得到。
就听到盛放的某个小弟们,忽然扬起嗓子喊着:“嫂子说我们老大脸红了!”
“……”
然后,人群里瞬间传来吆喝声。
“是的!我看到了,脸红了!”
“哦吼,我们老大居然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