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无法从法律的层面给予帮助,只能在道德上进行谴责,可坏人岂会在乎颜面与风评?那些卑微的,弱小的,活在阴暗中的人,他们的世界里没有阳光,是社会中的下等人,法律与政府都无法提供帮助,他们唯一能祈求的就是黑暗中的另一群人,唯有黑色的组织才能帮他们。”
“你想说你们是弱者的领袖?”恺撒说,“我也觉得像是在给自己吹嘘定位抬高身价,就像我老爹经常说他那不叫种马,叫为了人类的繁衍贡献他优良的基因。”
“我们拿钱办事,很多时候比政府更可靠,因为政府无法做到的事情我们做得到,我们能深入东京的大街小巷,对每一个求救的弱者施以援手。我无意把自己说成什么高尚的人,但我们确实是黑道的领袖。你们可能觉得提到黑道,就是那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恶人,随手都能掏出大把的现金,总是享用着妖娆的女人。可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被邪教祸害的家庭正在支离破碎,父母离婚了孩子靠着祖母的养老金生活,妈妈把家里为数不多的钱全都拿去给了教主。被父亲家庭暴力的女儿甚至可能遭到强奸,可离开这个家庭她又能去什么地方?没有人会给她吃的没有人让她继续学业,她唯一能干的事情或许只有趁着年轻出卖自己给那些有独特癖好的大叔。”
源稚生说:“这些人也是黑道的一部分,他们无法融入主流社会,更不会被接纳,日本政府更无法强行调解,坐在行政厅里的要么是饭桶要么就是有心却无力的人,即使想要做点什么也还得麻烦的审批和上级的不屑一顾,最终能做到的无非就是自己掏点钱解决当下的一晚,可到了明天无家可归的人仍旧无家可归,回头还是会回到那个永远无法脱身的地狱里去。所以本家才会建立基金会给这些人提供保护,设立了热线电话方便他们求助,以铁腕维护阴暗中的社会运转,在这个社会中大家都习惯用暴力说话,但本家的暴力凌驾于他们之上,关联的人数有几百万。如果有一天本家不在了,你觉得那样的女孩会不会被谁抓走逼着卖身?你觉得会有多少人因为命运的不公变成反社会人格,忽然朝向电车上的人们挥舞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