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瀚奇怪地道：“这个调酒皇后怎么知道傅哥失忆了？说的话都奇奇怪怪的，我一句都没听懂。”

“我也觉得有问题。”明旭蹙眉，“她不像是在调酒，更多的像是......”

“像是什么？”司瀚忙问。

明旭想了想，道：“更多的像是在诊断什么。”

“诊断？”司瀚愣了一下，“什么意思？诊断什么？”

程允饶有趣味地看着温语寒，眼底露出一丝欣赏的光，唇角微微扬了扬：“确实是在诊断。”

“啊？”听程允这么一说，司瀚更加好奇了，“你也看出来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是一个心理专家。”程允道，“看上去她是在调酒，但实际上，她一直在观察，她调出来的每一杯酒，就会恰好针对一个人的内心，比如记忆空白的傅哥。

她刚刚将大脑比作了银河，傅哥的记忆虽然还在大脑中，但是却被藏了起来，不知所踪，找不到它，就没有办法恢复记忆，这就是像是很小的一个东西扔到了银河里，你明明它就在那里，却又遍寻不到，就会让你觉得好像拿东西并不存在一样。

这就是她所谓的有既是无，无既是有。”

“哈？”司瀚懵的一批，脑袋上冒出了无数个问号，“你在说什么？”

然后又看了明旭一眼，问道：“你懂听了吗？”

明旭点点头：“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啊！”明旭道。

司瀚又看了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秦子尘，“你也听懂了？”

秦子尘好笑地看着司瀚：“这难道很难懂？”

司瀚：“？？？”所以，就只有他一个没听懂？

明旭笑笑，抬手拍了拍司瀚的肩膀，安慰了一句：“没关系，你只要车开得快就好了。”

司瀚：“......”他怀疑明旭在嘲笑他这个赛车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