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权并不是每个军人都有资格在军服上加一件披风的,像元帅辉那幅打扮,军服加披风,意味着军衔至低也是将军起步。
将军,在任何文明的军部都是最高级别的大人物了!
“那么真相便呼之欲出。”
楚河微微眯眼。
身侧的士官长则有些尴尬。
祂刚进门时嚷嚷着鲁哩堪有第七军的编制,已经拥有正式的军人身份,平常人若敢殴打军人,哪怕是富甲一方的月光族,要较起真来那也要承受重罪。
然而现在搞事情的是一位同时身着军服与披风的霸权军将领。
比祂这个士官长都高出十万八千里,祂先前那副要为鲁哩堪撑腰的架势,便显得像个笑话。
如果见了面,甭管那名将军属于哪支番号、从事军中何种职位,只要披风在身,祂就必须对人家俯首帖耳。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楚河看得出,这工兵部的士官长是真打心眼里喜欢勤快的鲁哩堪,能力以内,可以帮忙祂不会推诿,但眼下已然是祂无法自处的局面,留下来反倒难堪。
“你怎么处理?”
士官长表示担心。
战士们大多在前线打仗,驻军基地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那么些人,这段时间祂跟楚河也算混熟了,特别是祂在追求瑟田飞医师,而瑟田飞跟楚河私下里经常帮楚河从炊事部带饭。
况且,大家都是第七军的人,如今的情形,明显是被外人欺负了。
祂心里有一股火,却又的确无法忽视将军、披风这类关键信息。
“娑娜女士在军中威望虽高,实际的军衔却比将军还要第一级,而且我们不知道那人披风上有几颗星……”士官长欲言又止地劝说。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告诉楚河,你最大的倚仗,这次也镇不住场面了。
楚河面无表情,回道:“你是想说,这口气,吞了?”
“不吞能怎么办?将军!但凡你有点常识,就该明白将军是个什么概念!算了吧……”士官长无可奈何。
楚河摇了摇头:“在我老家,有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觉得非常有理。”
士官长松一口气:“的确是句很有生活智慧的劝诫。”
楚河说道:“但小爷不愿意忍!”
“你?”
“呵呵,我老家还有句话。”
“什么话?”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